榜下捉婿,捉到个疯批新帝第18章

小说:榜下捉婿,捉到个疯批新帝 作者:金薯片 更新时间:2025-06-23

沈蝉衣听见谢京墨说"退堂"二字,她的心猛地一跳,慌乱得如同惊弓之鸟,急忙伸手紧紧拽住春叶的衣袖,慌不择路间,袖口的流苏都因用力而微微颤动。她下意识地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快走!”那声音里满是惊恐与慌乱。

她拉着春叶快步离开,裙裾翻飞间,隐约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隔着雕花屏风,谢京墨那犹如寒夜幽影般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沈蝉衣那仓皇逃窜的倩影。他的眼神中,有探究,有玩味,更有那一抹若有若无的占有欲。

“公子?”谢一见他出神,低声提醒。

谢京墨缓缓收回视线,神色依旧冷淡,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那声音低沉而又短促。

“李昭他们如何处置?”谢一恭敬地问道,目光落在谢京墨身上,等待着他的指示。

“先关着。”谢京墨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袖口,动作优雅而从容。然而,他的眼底却掠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现在,我要去捉一只偷听的小猫。”

“……”谢一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腹诽。方才夫人在堂上偷听的事情,只要是有点武功底子的人都能察觉出来。他实在是没想到,素来冷峻如冰的公子,成亲之后竟也会有这般打情骂俏的一面,这转变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适应。

沈蝉衣一路疾步如飞,回到房中后,反手便将门紧紧关上。她后背紧紧抵着门板,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心跳依旧如擂鼓般急促,久久无法平复。

春叶被关在门外,茫然地敲了敲门:“**?我还没进去呢。”

“你别进来!”沈蝉衣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慌张。“从侧门出去,让人备好热水,待会儿谢京墨若来,就说我在沐浴,千万不能让他进来!”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离开时谢京墨那如狼似虎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带着无尽的侵略性,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咬了咬唇,又催促道:“快去!”

春叶应声而去。

待脚步声渐远,沈蝉衣才缓缓滑坐在地,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呼——,这下可糟了......”

可没过多久,春叶那匆匆的脚步声又折返回来,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热水备好了,奴婢还让人撒了花瓣,香得很。”春叶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讨好,她以为这样能让**开心一些。

“知道了。”沈蝉衣站起身来,努力让自己的神色镇定下来,故作平静地说道,“我沐浴时不需人伺候,让她们都退下吧。”她的声音虽然平稳,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还是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紧张。

话音刚落,一道低沉慵懒的嗓音骤然在门外响起——“你家**呢?”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形的魔力,让沈蝉衣浑身瞬间一僵,原本就紧张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回姑爷,**正在房中,准备沐浴。”春叶恭敬答道。

“嗯,你们下去吧。”谢京墨淡淡道。

“是,姑爷。”春叶应了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沈蝉衣急得眼睛都红了,她拼命地摇着头,对着门缝无声地低喊:“别走!春叶!别丢下我!”

然而,春叶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谢京墨不紧不慢的推门声。那推门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一下一下仿佛敲在沈蝉衣的心上。

门被紧紧抵住,纹丝不动。

谢京墨低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嗓音里满是戏谑:“沈蝉衣,开门。”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让人胆寒的压迫感。

沈蝉衣死死抵住门板,声音发颤:“谢京墨,我、我要沐浴了,你晚些再来!”

“不开?”谢京墨语调微扬,那上扬的语调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预警,带着浓浓的危险意味,“那待会儿娘子说‘不要’的时候,我可就不听了。”他的话如同滚烫的烙铁,瞬间让沈蝉衣的脸颊烧红。

“不要脸!”沈蝉衣羞恼地低声啐道。

“看来,还是很不乖。”谢京墨轻叹一声,似惋惜,又似宠溺。

下一瞬,只见他掌心微微用力,那看似坚固的门栓“咔嚓”一声断裂,房门应声而开。强大的力量让沈蝉衣呆立原地,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拽入怀中。

谢京墨反手将门重重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垂眸睨着她,眼底就像隐藏着暗流的深渊,涌动着无尽的欲望和占有欲:“不乖的小猫,跑得倒快。”

沈蝉衣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往后退。可她刚一动,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那力度大得仿佛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谢京墨,我还没沐浴……”沈蝉衣瑟缩着,声音带着哭腔,可谢京墨却不为所动。

“嗯,我知道。”他漫不经心地应着,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熟练地解开外袍,随手丢在地上,“正好,一起洗。”

沈蝉衣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和羞愤:“你——”

谢京墨低笑,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那触感让沈蝉衣浑身一颤:“方才不是吃了饭?想必精力充沛。”

沈蝉衣急中生智,突然指向他身后,慌乱地喊道:“谢京墨,你看!”

谢京墨挑眉,刚侧首,她便如受惊的兔子般蹿了出去。她的速度极快,可在谢京墨面前,这一切都是徒劳。

他嗤笑一声,身形一闪,犹如鬼魅般瞬间来到她身边,长臂一揽,轻而易举地将人捞回怀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他低声说道:“跑得倒快,看来精力确实不错。”

“谢京墨,我累了……”沈蝉衣软声求饶,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无助。

“累了还能跑这么快?”他指尖摩挲着她的腰肢,低哑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不仅不乖,还是个小骗子。”

他摸索着解她的衣裙,却发现这新式的襦裙结构复杂,一时竟找不到解开的方法。谢京墨眸色一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干脆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华美的衣裙应声而裂。

“谢京墨!”她又羞又恼。

“嗯。”他低笑,嗓音暗哑,“我更喜欢你待会儿的叫法。”

话音未落,他已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屏风后的浴桶。

浴桶中玫瑰花瓣漂浮,香气氤氲。谢京墨将她轻轻放入水中,随即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衣衫。沈蝉衣羞得捂住眼睛,却从指缝间瞥见他精壮的腰身,顿时连耳根都红透了。

谢京墨扫了一眼,笑意更深:“娘子准备得倒是周到。”

沈蝉衣羞得捂住眼睛,却被他一把拉入水中。

水花四溅,春色无边。

……

待水温渐凉,沈蝉衣早已浑身发软,像一滩软泥般被谢京墨用锦袍裹着抱出浴桶。她伏在他肩头,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只能气若游丝地骂:“禽兽……”

谢京墨低笑,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尖:“嗯,禽兽里的恶狼,专吃你的。”他的话带着一丝霸道和宠溺。

一沾到床榻,沈蝉衣立即滚进被窝,将自己裹成个茧子。谢京墨轻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扯开锦被,翻身压上。

“别来了……我真的累了……”她声音软糯,带着哭腔。

“最后一次。”谢京墨信誓旦旦地保证,手指却已经不安分地游走。

很快,沈蝉衣的**声化作细碎的呜咽。谢京墨十指与她相扣,唇舌交缠间,将她带入又一轮情潮......

“唔……谢京墨……你**……”

“抱紧。”

“啊——”

……

最终,沈蝉衣体力不支昏睡过去。谢京墨爱怜地将她搂在怀中,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

良久,谢京墨醒来时,见怀中的小人儿睡得正香,唇角还带着委屈的弧度。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嘴角。

“嗯……不要了……”睡梦中的沈蝉衣无意识地嘟囔。

谢京墨宠溺地笑了:“娇得不行,以后可怎么办?”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可更多的是占有欲和疯翳。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换上玄色锦袍。推开门时,谢一已在门外等候多时。

谢一早已候在门外,恭敬地说道:“公子。”

“嗯。”他敛了笑意,眸光渐冷,仿佛刚才的温柔从未存在过,“走吧,去张家。”那冰冷的语气,仿佛预示着又一场风暴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