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前没有，现在呢？
我按照闺蜜给我发来的联系地址，找到了柳如烟。
空调外机吹得周遭热浪滚滚。
柳如烟套着塑胶手套，系着脏污的围裙，蹲在太阳底下刷着龙虾。
后厨门口堆了不少垃圾，味道也有些刺鼻。
说实话。
第一眼我并没有认出她来，而她也没有认出我。
我停住脚。
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吃饭去前台点单，今天有大青。」
大概就是在那瞬间。
我连质问一句柳如烟的念头都没了。
我外带了两份龙虾回家。
一直到顾昀下班回来，装龙虾的包装袋都没有拆开。
「什么味道？」
顾昀从来不吃这些。
他皱着眉，把领带松开，挂在玄关的架子上。
「龙虾。」
「突然馋了就买了两份回来。」
我伸手去解包装袋时，顾昀的视线跟着扫了过来。
你看。
他又紧张了。
「这家店从前没见你吃过呢。」
顾昀一边给我剥虾，一边试探我。
从看到那家店的包装袋开始，他整个人就变得不自在了。
他不自在，我反而松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