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一愣，半晌没反应过来自己听见了什么。
盯着我怔愣的表情，玄墨又郑重地重复一遍。
“我，喜欢你很久了。”
依照他的说法，其实早在云景之前，我们就认识了。
“天帝最初说要给你选童养夫时，还没那么明目张胆，说得比较隐晦，只说是选伴读。那时候我很好奇，就偷偷跑上天庭看过你一次。”
玄墨来天庭那次，我在修行。
不小心被法器上残余的魔气引诱，入了幻境。
他当时着急想救我，一不留神就跟我一起被吸进去了。
在幻境里我俩改头换面，双双失忆，成了一对凡人。
我们共同经历了种种磨难，后来是我先察觉不对，恢复记忆破了幻境。
他便跟着出来了。
说到这里，玄墨无奈地瞄我一眼。
我顿时猜到他要说什么——
当时我以为只有我自己入了幻境，觉得他也是幻境安排的。
“在做那一世凡人时，我们拜过堂成过亲，说好要生生世世不分离。”
“当然，我知道，那都是幻境，当不得真。”
“其实我离开幻境之后也没当真，只不过......”
只不过在幻境里的经历，悄然留在了他心里。
后来他又偷上天庭看过我几次。
看着看着，就不自觉想起那一世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