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偷腥?我直接养太子当替身

未婚夫偷腥?我直接养太子当替身

一江冷月 著

《未婚夫偷腥?我直接养太子当替身》全文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烂俗套的感情线,很值得看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宋昭宁谢砚辞裴行野是该书的主角,小说精选:谢砚辞将她抵在屏风上,嗓音暗哑低沉,“碰了谁,我杀了谁。”眸底泛起的杀意,不像是一句玩笑。宋昭宁噗嗤笑出……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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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孤出去透口气。”

    谢砚辞起身,眉目依旧清冷,只是染着一层薄薄的柔软月华。

    靳骁抓了抓头发,赶紧跟上。

    那人没有回头,“不必跟着。”

    然后侍卫愣在原地。

    婚事一退,宋昭宁心情甚好,不免多喝了几杯。

    裴行野越想越气,对着她道,“你什么意思?”

    “本宫掌掴你的心头好,日后入了裴府,还如何与苏氏相处?陛下此举,不正全了你的心意么?裴公子有什么想不通的?”

    裴行野被噎得一口气吊不上来。

    长乐果真不想嫁他?凭什么?她明明那么在意他,因不满他带苏雪棠出征,甚至做出那等荒唐事。

    不就是心里不痛快吗?

    这厢还没想明白,“唰”——

    案前一盏烈酒已经泼至宋昭宁满身。

    “霍芷柔!”她倏地站起来,酒液还是顺着诃子淌入内里。

    谢砚辞正慢悠悠经过他们的案几前,朝殿外走去。

    霍芷柔盛气凌人,“谁让你穿这身玄金纱的?你知不知道这是……你是不是故意的?”

    宋昭宁被她没头没脑的一番话惹得一身火。

    怒道,“本宫这身玄金纱,乃去年除夕陛下亲赐!你不是也有一匹?这会儿来跟我撒什么气?”

    “我……”

    话落,她倒想起来了。的确……有那么回事。

    周围不乏看戏的,霍芷柔忽地脸红,忙拉了宋昭宁就往殿外走。

    “又做什么!”

    霍芷柔强行把宋昭宁拉至僻静处,没好气道,“我刚才听砚辞哥哥说,这料子是北燕太子妃的仪制。你以后不许穿了!”

    夜风微凉,宋昭宁被酒浸透的衣衫紧贴着肌肤。

    她冷眼看着霍芷柔,唇角微勾,眼底却无半分笑意。

    “你笑什么?”霍芷柔被她盯得发毛,色厉内荏道。

    宋昭宁慢条斯理地抚了抚衣袖,酒液顺着指尖滴落。

    她逼近霍芷柔,轻声道,“你方才说——这身玄金纱是北燕太子妃的仪制?”

    女子扬着下巴,理直气壮,“砚辞哥哥亲口说的!你一个亡国公主,也配穿这样的料子?父皇不过可怜你,才赐你一匹。你竟真有脸面穿在身上?”

    宋昭宁低笑一声,指尖轻轻挑起衣襟上被酒染透的暗纹,语气轻缓,“那公主可知,这料子陛下为何赐我?”

    霍芷柔一愣。

    那不是、除夕的赏赐吗?

    她历来看不惯宋昭宁,便是每回宫里有赏,陛下总会备着宋昭宁的一份。

    见她不语,宋昭宁抬眸,眼底透着寒光,“因为,这是南梁皇室独有的织金技法,大齐的绣娘——仿不来。”

    霍芷柔听得一愣一愣的,显然不明白接下来宋昭宁还会说什么。

    “你说它是北燕太子妃的仪制?”宋昭宁笑意更深,指尖轻轻摩挲着衣料上的纹路,“那岂不是说,北燕太子妃的衣裳,用的是我南梁的织法?你是说,北燕臣服的竟是南梁旧朝?”

    霍芷柔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宋昭宁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嗓音轻柔如软剑,“方才泼酒时,可曾想过,你这一杯酒泼下去,泼的到底是谁的脸?”

    霍芷柔脸色发白,下意识后退半步。

    宋昭宁却不再看她,转身望向亭外月色,淡淡道:“陛下赐我此衣,是昭告天下,南梁虽亡,但它的东西——大齐收了。你今日这一闹,将你父皇置于何地?”

    霍芷柔彻底慌了,急声道:“你胡说什么!我、我哪有这等意思?!”

    宋昭宁回眸,笑意凉薄:“那你急什么?”

    霍芷柔噎住。

    她哪里想得这般长远?

    然后仔细想着谢砚辞的话,他说的……是、像。

    他、没有说这玄金纱是北燕的!

    “霍芷柔。”宋昭宁轻轻抚过霍芷柔被夜风吹乱的鬓发,“你喜欢谢砚辞,是吗?”

    霍芷柔脸颊瞬间涨红,偏还梗着脖子硬撑,“本公主就是喜欢他如何?砚辞哥哥这样好,他只配得到天下最好的女子!而天下最好的女子,就是父皇最宠的宝贝女儿!”

    宋昭宁低笑:“可你知不知道,你方才泼酒时,谢砚辞就站在你身后?”

    霍芷柔浑身一僵。

    “他看见了。”宋昭宁轻声补刀,“看见你是如何——当众失仪的。”

    霍芷柔脸色煞白,指尖微微发抖。

    宋昭宁冷笑一声。

    果真是没脑子的,被她一通瞎编乱造,就吓得浑身发抖。

    草包一个,上不得台面。

    然后她转身朝亭外走去。

    待霍芷柔回过神,人已经走远了。

    她讪讪回到席间,却见谢砚辞案前空着。

    然后不禁十分懊恼,宋昭宁说的都是真的……

    兴许她泼酒时,果真被砚辞哥哥看见了……

    思及此处,她捂着脸跑回寝殿哭去了。

    宋昭宁莫名其妙被泼了一身的酒,盛夏的夜又闷得透不过气。

    酒渍、汗渍糅杂在一起,搞得她浑身不舒服。

    正自懊恼,有宫女快步跟上宋昭宁的步伐,“长乐殿下,盛华殿下自知理亏,给您备了身换洗衣裳。热水已备好,您可简单擦拭一番。”

    “她有这般好心?”

    宋昭宁表示不信,嚣张跋扈的霍芷柔与她历来针锋相对。这泼了她一身酒,还会给她备衣裳?

    见她没动,宫女低眉俯首,“奴婢不敢欺瞒,殿下跟奴婢来便是。”

    宋昭宁原都打算回公主府了,到底想着还得全了礼数。离席时,该与陛下辞行。

    然这一身脏污……少不了殿前失仪。

    “罢了,带路。”她道。

    宫女欠身,在侧前方引路。

    没走两步,她将宋昭宁引至一处偏殿。

    屏风后的确备着一盆热水,还氤氲着腾腾水雾。

    宫女取了一身新裁的衣裳放至一旁,然后,无声退出了偏殿。

    轻轻关上了殿门。

    宋昭宁犹自脱下外袍,光洁的肌肤在烛火下一览无遗。

    她拧了帕子轻轻擦拭。

    忽觉腰际贴上一片温热。

    然后猛地僵住,熟悉的沉水香混着陌生龙涎气息缠上来,她反手便是一记肘击——

    “殿下好狠的心。”谢砚辞低笑着扣住她手腕,“几日不见……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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