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契约:以父之名

替身契约:以父之名

一只旧钢笔 著

已完结的短篇言情题材小说《替身契约:以父之名》是“一只旧钢笔”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贺强小沈沈幼楚,小说故事简述是:我看到她耳根迅速染上一层绯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我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像情人低语,内容却冰冷:“记……

最新章节(替身契约:以父之名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血的味道混着消毒水,刺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不是我的血,是沈幼楚的。就在三小时前,

    我撞破了她和贺强在我为她买的顶层公寓里滚床单。贺强那孙子,

    甚至穿着我上个月送沈幼楚的**款真丝睡袍,挑衅地对我笑。沈幼楚惊慌失措,

    裹着被单缩在床角,脸上是泪水,眼里却是对我这个“闯入者”的怨。“齐修远,

    你听我解释……”她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解释?解释她怎么在我精心挑选的婚床上,

    在我的房子里,和那个我恨不得挫骨扬灰的男人苟合?

    “解释**怎么让这条野狗爬上我的床?”我声音冷得自己都觉得陌生。愤怒像岩浆,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但更深的是一种被彻底掏空的麻木。贺强慢条斯理地系着睡袍带子,

    笑得像吐信的毒蛇:“齐总,火气别这么大。幼楚心里苦,我不过是来安慰安慰她。

    你这丈夫,当得可不怎么称职啊。”“安慰到床上了?贺强,**找死!”我攥紧拳头,

    指节发白。就在我几乎要扑上去把他那张恶心的脸砸烂时,沈幼楚突然尖叫一声,

    赤着脚冲向巨大的落地窗。那扇窗,能俯瞰半个城市的繁华夜景,也是她曾经最爱的地方。

    “别过来!齐修远,你再逼我,我就跳下去!”她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夜风卷起她的头发,

    像个破碎的娃娃。贺强脸色一变:“幼楚!别做傻事!”我停住脚步,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但随即涌上的是更深的厌烦。又是这招?以死相逼?

    她以为这样就能抹掉背叛,就能让我心软?“跳。

    ”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清晰得可怕。“沈幼楚,你今天要么跳下去,

    一了百了。要么,就给我滚下来,别演这种恶心的戏码。”她震惊地看着我,眼泪流得更凶,

    似乎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贺强也愣住了。“你以为我不敢?”她声音凄厉。“你敢,

    就跳。”我面无表情,甚至向前逼近一步,“跳下去,我敬你是条‘烈女’。不跳,就下来,

    我们谈条件。”那一刻,我在赌。赌她骨子里的懦弱和自私。她舍不得死,舍不得贺强,

    更舍不得齐太太身份带来的优渥生活。时间仿佛凝固。几秒,或者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崩溃地滑坐在地,放声大哭。我赢了,也彻底输了。贺强想上前扶她,

    被我一个眼神钉在原地。“滚出去。”我对他说,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煞气。

    贺强脸色变幻,最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抓起地上的衣服,狼狈地离开。门关上的瞬间,

    房间里只剩下沈幼楚压抑的哭声。我走到她面前,蹲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那张曾经让我迷恋的脸,此刻只剩下虚伪和眼泪。“听着,”我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我可以不把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丑事捅出去,保住你沈家大**的名声。

    ”她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条件。”我松开手,嫌恶地在她昂贵的睡袍上擦了擦手指。

    “第一,离婚协议,明天签,你净身出户。这套房子,归我。”她身体一颤,但没有反驳。

    “第二,”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冰,“我要沈幼楚。”她猛地抬头,

    眼中充满不解和惊恐:“谁?我…我不就是…”“不是你。”我打断她,

    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是你的堂妹,沈幼楚。

    ”第二章沈幼楚(我的妻子)彻底懵了:“沈…幼楚?那个…乡下丫头?你要她干什么?

    ”“这你不需要知道。”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签离婚协议,把她送到我面前。

    你和你那野男人的破事,我就当没看见。否则…”我冷笑一声,“你知道我的手段。

    贺强那条阴沟里的臭虫,我碾死他,跟碾死蚂蚁没区别。至于你沈家…呵。

    ”她脸色惨白如纸,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她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

    齐修远温润儒雅的表象下,是商场上令人胆寒的狠厉。

    她颤抖着点头:“我…我答应你…”三天后,民政局门口。沈幼楚(前妻)戴着巨大的墨镜,

    遮住红肿的眼睛,匆匆签完字,像躲避瘟疫一样钻进车里跑了。她甚至没多看我一眼。

    我拿着那本崭新的离婚证,指尖冰凉。结束了,这场充满算计和背叛的婚姻。

    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牛仔裤和旧T恤的女孩跳了下来。

    她扎着简单的马尾,素面朝天,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神清澈得像山涧的溪水,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和倔强。她就是另一个沈幼楚。名字一模一样,人却天差地别。

    前妻是温室娇养的名贵花朵,她是荒野里顽强生长的荆棘。“你就是齐先生?

    ”她走到我面前,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她的堂姐只告诉她,

    有个姓齐的大老板需要个“生活助理”,待遇优厚,能解决她弟弟昂贵的医药费,她就来了。

    至于更深的原因,她一无所知。“沈幼楚?”我看着她,

    试图从这张干净的脸上找到一丝前妻的影子,没有,很好。“是我。”她点头,

    带着点初入城市的拘谨,但脊背挺得笔直。“跟我走。”我转身走向我的车,没有多余的话。

    她没有犹豫,提起脚边那个旧帆布包,跟了上来。动作利落,带着一股野草般的韧性。

    第三章我直接把她带回了那间顶层公寓。就是前妻和贺强苟合、又差点跳楼的地方。

    我需要她熟悉这里,因为接下来,她将扮演一个重要的角色。“以后你住这里。

    ”我把钥匙扔在茶几上,“你的工作很简单,扮演好‘沈幼楚’。”她愣住了,

    环顾着这奢华却冰冷的空间,眉头微蹙:“扮演?齐先生,我不明白。

    堂姐只说…”“你堂姐没资格替我做决定。”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

    “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为期一年。在这一年里,你要住在这里,

    在必要场合配合我,扮演恩爱夫妻。酬劳是你弟弟医药费的三倍,一次性付清。一年后,

    你拿钱走人,我们两清。”她消化着我的话,清澈的眼底翻涌着震惊、困惑,

    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怒意。“名义上的妻子?扮演?齐先生,这太荒谬了!我不是演员!

    ”“这世上荒谬的事多了。”我逼近一步,无形的压迫感弥漫开来。

    “想想你躺在医院里的弟弟。没有这笔钱,他还能活多久?三个月?半年?

    ”我精准地戳中她的软肋。她身体猛地一颤,眼里的愤怒被巨大的痛苦和挣扎取代。

    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拒绝,她才艰难地开口,

    声音沙哑:“…我…我需要做什么?”“签了它。”我把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协议推到她面前。

    “契约婚姻协议”。条款清晰:一年为期,互不干涉私生活,也不需要同房,

    对外扮演恩爱夫妻,酬劳1000万,违约后果自负。她拿起笔,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最终,在“乙方”那里,签下了“沈幼楚”三个字。笔迹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清晰。

    “很好。”我收起协议,心里那块冰冷的石头,似乎松动了一角。“现在,第一件事。

    今晚有个重要的慈善晚宴,你需要作为我的女伴出席。

    ”“我…我没有合适的衣服…”“这不用你操心。”我拿起电话,“Lisa,带人上来,

    给沈**准备晚宴行头。”半小时后,公寓变成了临时秀场。顶级品牌的高定礼服挂满衣架,

    珠宝璀璨夺目。沈幼楚(小沈)像个木偶一样被造型师团队摆弄。她显然不适应这种阵仗,

    身体僵硬,眼神里透着不安。我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

    直到她穿着一件香槟色的露背曳地长裙走出来。礼服剪裁完美,

    勾勒出她纤细却蕴含力量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线,**的背部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造型师为她挽起头发,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她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不敢看我,

    脸颊微微泛红。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一刻的她,竟比那个金玉其外的“沈幼楚”,

    更耀眼。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神警惕。“别动。”我声音低沉。

    抬手,却不是碰她,而是拿起旁边托盘里一条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

    冰凉的钻石贴上她温热的颈后皮肤,她微微一颤。我站在她身后,手指绕过她的脖颈,

    为她扣上项链的搭扣。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她细腻的肌肤,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瞬间绷紧的身体和微微加快的呼吸。镜子里,

    我看到她耳根迅速染上一层绯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我凑近,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像情人低语,内容却冰冷:“记住你的身份,沈**。今晚,

    你是我的‘妻子’。演得像一点,别给我丢脸。”我的目光扫过镜中她因紧张而起伏的胸口,

    那抹诱人的沟壑在璀璨钻石的映衬下,无声地散发着禁忌的诱惑力。她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镜中的眼神却瞬间变得锐利,带着一种被侵犯的愤怒和倔强。很好,有爪子的猫,

    才不容易被看穿。第四章慈善晚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挽着小沈的腰入场。

    她身体依旧有些僵硬,但脸上已经挂起了得体的、略显疏离的微笑,学得很快。

    香槟色的礼服和她清冷的气质意外地契合,吸引了全场不少目光。不少人窃窃私语,

    好奇这位从未露面的“齐太太”是何方神圣。我配合地扮演着体贴的丈夫,替她挡酒,

    低声在她耳边“提醒”该和谁打招呼——当然,用的是只有她能听清的、冰冷的指令。

    她照单全收,应对得滴水不漏。外人看来,我们俨然一对璧人。

    就在我以为今晚会顺利结束时,一个熟悉又恶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齐总,齐太太,

    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啊!”贺强。他端着酒杯,人模狗样地走过来,

    身边跟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伴。他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贪婪地在小沈身上舔舐,

    尤其是在她**的背部和胸口流连,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丝疑惑?

    小沈的身体瞬间绷紧,挽着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在旁人看来是亲昵),实则是在警告她稳住。“贺总,幸会。

    ”我皮笑肉不笑,眼神冰冷。贺强走近,目光死死钉在小沈脸上,

    带着探究:“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齐太太?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不过…恕我冒昧,

    齐太太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熟?”小沈抬眸,迎上贺强审视的目光,没有闪躲,

    反而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茫然和礼貌的微笑:“贺总说笑了,

    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她的声音清越,和前妻那种娇嗲完全不同。贺强眯了眯眼,

    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破绽,没找到,转而把矛头指向我,

    语气带着恶意的调侃:“齐总好福气啊。听说前阵子家里出了点事?

    这么快就找到新欢…哦不,新夫人了?速度够快的。”他故意把“新欢”两个字咬得很重,

    周围几个人竖起了耳朵。小沈的脸色微微发白。我搂着她腰的手收紧,将她往身边带了带,

    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锐利如刀:“贺总消息倒是灵通。不过,家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倒是贺总你,”我目光扫过他身边的女伴,意有所指,“口味变化也挺大,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我指的是他之前因为骚扰女下属差点吃官司的事。

    贺强脸色一僵,眼神阴鸷下来。就在这时,小沈突然轻轻“啊”了一声,身体一晃,

    手里的半杯香槟“不小心”全泼在了贺强昂贵的西装前襟上!深色的酒渍迅速晕开,

    一片狼藉。“对不起!对不起贺总!我…我不是故意的!”小沈惊慌失措,

    连忙拿起桌上的餐巾要给他擦。贺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了,看着胸口的污渍,

    脸都绿了。我心中暗赞,反应够快!这小野猫的爪子,露得正是时候。“哎呀,

    真是抱歉贺总。”我嘴上说着抱歉,语气却毫无诚意,一把揽过还在“慌乱”道歉的小沈,

    将她护在身后,“内人有些紧张,毛手毛脚的。贺总还是快去处理一下吧,湿着多难受。

    ”我目光扫过他尴尬的裆部位置(酒渍主要泼在那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嗤笑。贺强气得浑身发抖,狠狠瞪了我们一眼,

    特别是深深看了小沈一眼,那眼神像要吃人。他最终没发作,在女伴的催促下,

    铁青着脸匆匆离场。一场危机,被一杯“意外”的香槟化解。小沈靠在我怀里,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