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月子中心归来,丈夫多了十八个女秘书

从月子中心归来,丈夫多了十八个女秘书

吨蹲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流枫江雪漫 更新时间:2025-06-07 20:24

《从月子中心归来,丈夫多了十八个女秘书》情节紧扣人心,是吨蹲写一部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露出了压在离婚协议下面另一份文件的一角——沈氏集团近三年税务异常分析报告。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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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月子中心归来,公司竟多了十八个女秘书。

    丈夫沈流枫不紧不慢的说:

    “都是别人硬塞进来的,生意场上作戏罢了,既然你回来了,刚好辞退她们。”

    当我辞退到最后一个时。

    “雪漫是正经的985毕业生,她不但长得漂亮,能力还强,就留下来给我当秘书吧。”

    不等我说话,丈夫就牵着女秘书的走手走了。

    当晚,我精心准备了结婚纪念日晚餐,可沈流枫却彻夜未归。

    随后,我在朋友圈刷到了他和江雪漫捧着玫瑰花的亲昵合照,

    配文:总裁大人送我的鲜花,不配爱的就不会拥有。

    第二天上班,我包下全城的玫瑰花,直接塞满了二十层公司。

    1.

    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沈流枫正和江雪漫头碰头地看着电脑屏幕。

    看到我进来,江雪漫立刻直起身,但沈流枫的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

    “简兮,你怎么来了。”沈流枫的语气平静得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我的目光落在江雪漫办公桌上的那束玫瑰上——和照片里的是同一束,已经有些蔫了,但依然刺眼。

    “昨晚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他皱眉,仿佛在回忆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

    “哦,我忘了。最近工作太忙了。”

    “忙着和秘书约会?”我拿出手机,亮出那张照片。

    沈流枫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站起身:

    “只是一顿工作餐,雪漫刚完成一个重要项目。”

    “雪漫?叫得真亲热。”我冷笑。

    “还有这配文,'不配爱的就不会拥有',什么意思?”

    “她随便发的,我已经让她删了。”他绕过办公桌,试图拉我的手,“简兮,别小题大做。”我甩开他的手:

    “十八个女秘书,你偏偏留下她。沈流枫,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

    “我说了,她能力突出。简兮,你刚从月子中心回来,情绪不稳定可以理解,但别无理取闹。”无理取闹?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在电梯里,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林助理,我要包下全城今天所有的玫瑰花,送到公司。”

    下午两点,第一辆送花车到达。

    前台**目瞪口呆地看着工人将一束束红玫瑰搬进大厅。

    “简总,这是...”

    “全部送到二十楼,总裁办公室。”我微笑着说。

    三小时后,整个二十层变成了玫瑰的海洋。

    走廊、会议室、甚至洗手间,到处都是怒放的红玫瑰。浓郁的花香几乎让人窒息。

    沈流枫推开办公室门时,差点被堆到天花板的玫瑰花淹没。

    他的脸色瞬间铁青。

    “简兮!你疯了吗?”我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悠闲地转着圈:

    “怎么,不喜欢玫瑰?我看你送江秘书送得挺开心的。”

    “你闹够了没有?”他一把扫落桌上的花束,

    “雪漫生日,我不就是送了她一束玫瑰嘛?你有必要这么恶心人嘛?”

    恶心人?

    我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

    “沈总好大方,给秘书送生日礼物就是999朵玫瑰。那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呢?哦,对了,你忘了。”

    我站在玫瑰花海中,看着江雪漫惨白的脸。

    “你没过玫瑰花是吧,我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喜欢吗?”

    她咬了咬嘴唇:

    “很漂亮,只是...太浪费了吧?”

    “我丈夫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微笑着说,故意晃了晃手上的婚戒,

    “对了,昨晚那束玫瑰,喜欢吗?”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2.

    当天,社交媒体很快炸开了锅。

    #沈氏集团玫瑰盛宴#登上本地热搜,记者蜂拥而至。

    中午,婆婆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她尖利的声音立刻穿刺而来:

    “小兮!你疯了吗?全城的红玫瑰都被你买空了!”电话那头传来茶杯砸地声。

    “流枫每天应酬到凌晨,挣来的钱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我盯着办公桌上沈流枫和江雪漫的合影——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

    这是来向我宣战了?

    我轻声回答:

    “妈,沈流枫给别的女人买花时,怎么就不是浪费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婆婆的声音突然诡异地放软:

    “哎呀,那肯定是招待重要客户……雪漫那孩子我见过,特别能干...”我血液瞬间结冰。

    原来如此。

    我盯着照片里江雪漫手腕上的翡翠镯子——那是沈家传给长媳的传家宝。

    我婚礼当天婆婆亲手给我戴上,却在满月宴前夜突然以“保养“为由要了回去。

    “妈”我轻笑出声,“您上个月说镯子要重新镶嵌,现在倒是戴在江**手上了?”

    “你胡说什么!”

    婆婆声线陡然拔高,像是恼羞成怒,又立刻压低。

    “那,那镯子是给我儿子的,他爱给谁,就给谁呗。”

    显然婆婆也知道了他儿子的那档子风流事。

    他们全家就是瞒我一个!

    经此一闹,员工们果然开始孤立江雪漫了。

    下午茶时间,我听见里面传来尖锐的争吵。

    “装什么清高!不就是靠睡上位的!”

    “是啊,真不要脸,还是在简总坐月子时间勾引人家老公。”……

    江雪漫被戳中痛点,愤怒驳斥:

    “你们就是嫉妒!沈总说过最喜欢我——啊!”

    伴随着尖叫和一阵混乱,江雪漫被人从办公室里推了出来,直接跌进了走廊上的玫瑰花丛。尖锐的花刺划破她的**,在白皙的小腿上留下几道血痕。

    我冷眼旁观,直到沈流枫闻讯赶来。

    “雪漫!”

    他冲过去抱起眼泪花花、娇弱委屈的江雪漫,转向我时眼神冰冷:

    “简兮,你太过分了,你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有意思吗?”

    江雪漫突然噗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简总,我从不爱与人争抢什么,如果有冒犯到你的地方,还请你原谅,求你不要再让大家欺负我了……”

    我简直是目瞪口呆。

    小样,这朵白莲花还挺能装的。

    我还没说什么,沈流枫反而坐不住。

    他拉起沈流枫,擦干她的眼泪,然后瞪着我说:

    “简兮,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生来就是公主,你有点同情心吧!别总是一副咄咄逼人的丑恶嘴脸。”

    与我何干,人又不是我推的。

    看着沈流枫决然离去的背影。

    我突然有些不甘,好歹是8年的感情。

    “沈流枫,你多久没见你女儿了?”闻言,沈流枫果然一怔,他慢慢回头说:

    “等我忙完,我会去看她的。”等他忙完?

    是等他哄好他的小秘书吧。

    3.

    当晚,江雪漫的朋友圈又更新了。

    纱布包裹的小腿特写,配文:

    “你永远是我最坚强的盾牌,感谢我的总裁大人给我付医药费。”

    下面附着医药费账单:八千元整。

    我冷笑一声,点开公司OA系统,签发全员通知:

    [为体现公司关怀,特为全体员工发放八万元医疗补助卡,明日生效。]

    发放名单里唯独没有江雪漫。

    “我没有总裁大人那块盾牌,但是我又正牌总裁夫人宠爱啊……”

    “哈哈哈,这可是八万诶!翻了十倍啊。”

    “等会儿我们也在朋友圈里炫耀下。”

    江雪漫听着这些嘲笑,牙齿都咬碎。

    她原想炫耀下,没想到自己最后成小丑了。

    然后又哭唧唧的去找沈流枫。

    手机突然震动,是助理发来消息:

    “简总,全员医疗补助通知已经发布,但沈总刚刚亲自去人事部提高了江雪漫的年终奖。”我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很好,沈流枫,你越是这样明目张胆地偏袒,我越有理由让全公司看清你们的嘴脸。

    我打电话让律师帮我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书,以及配偶出轨财产分配书。

    挂断电话,我忽然想起八年前和沈流枫一起创业时租的那间小办公室。

    那时我们连空调坏了都舍不得修,夏天热得汗流浃背,冬天冷得手指僵硬。

    “简兮,等公司做大了,我一定给你买栋能看到整个城市的办公室。”

    他当时从背后环抱着我,下巴抵在我肩膀上轻声许诺。

    如今承诺实现了,他却把怀抱给了别人。

    手机**突兀地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

    来电显示是育儿嫂。

    “太太,不好了!小**突然发高烧,已经到39度了!”张阿姨的声音里满是惊慌。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叫救护车了吗?我马上回来!”

    张阿姨抱着满脸通红的女儿在长椅上等候,孩子闭着眼睛,呼吸急促。

    “说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高热,要等血常规结果...”张阿姨急得快哭了。

    “我给先生打了三个电话,他都没接。”我咬紧牙关,从包里掏出手机。

    沈流枫的号码在通讯录最顶端,那个曾经被我设为“挚爱“的备注刺痛了我的眼睛。

    电话响了七声才被接起,背景音是嘈杂的音乐和笑声。

    “喂?“沈流枫的声音里带着微醺的慵懒。

    “女儿发高烧到39度,我们在儿童医院急诊。”我极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你快过来!”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然后是压低声音的对话。

    我清晰地听到江雪漫娇滴滴的嗓音:

    “流枫,我的腿又开始疼了...”

    “简兮,我现在有点急事。”沈流枫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先处理,我晚点过去。”

    晚点?

    我的女儿在发高烧,而他选择陪那个假装腿疼的**?

    “沈流枫,”我一字一顿地说,“这是你女儿,她需要父亲。”

    “我知道,但雪漫的伤口发炎了,我得先送她去医院……”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低头看着怀里因高烧而痛苦扭动的女儿,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她的小脸上。

    张阿姨担忧地看着我,随即红了眼眶:

    “太太,您还在月子中心时,先生带了江**来。他们在书房待了很久……”

    张阿姨的声音越来越小,“我送茶进去时,看到...看到江**坐在先生腿上...”

    我闭上眼,胃里翻涌着恶心的感觉。

    我们的婚房,我女儿生活的空间,竟然已经被那个女人玷污了。

    凌晨两点,悦儿的体温终于降到38度以下。

    我让张阿姨先回家休息,自己留在医院陪护。

    沈流枫直到上午十点才出现在病房门口,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衬衫,领口沾着可疑的红色印记。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在看到我已经冰冷的目光时明显僵了一下。

    “悦儿怎么样了?“他小声问道。

    见我没应答,沈流枫就试图解释:

    “简兮,昨晚真的是特殊情况,雪漫的伤口……”

    “闭嘴。”我压低声音,但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尖锐:

    “我不想在医院,在女儿面前跟你吵。但沈流枫,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丈夫,只是悦儿的父亲。我们的婚姻到此为止。”

    沈流枫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简兮,你冷静一点,我不可能和你离婚的,我爱你和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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