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劫:公主殿下的囚凰计

双生劫:公主殿下的囚凰计

醉九听风雨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温婉周明嫣 更新时间:2025-06-07 23:37

主角是温婉周明嫣的小说双生劫:公主殿下的囚凰计,由作者醉九听风雨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其中一片写着:"温氏女确为十八年前......"帐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她慌忙躲进屏风后,却听见赵德安阴冷的声音:"殿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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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温婉,你的命是本宫的。""不,姐姐...我的命,从来都是你的劫。

    -------------------------------------"让开!

    不要命啦?"粗粝的吼声混着马蹄声劈头砸来。我抱着药包踉跄后退,

    后腰狠狠撞上粮铺门板。三月里的风还带着刀,刮得人脸颊生疼。

    街面突然像被抽了筋的活鱼,所有人都扑通扑通跪了下去。"长公主的仪仗!

    "我慌忙跟着矮身,膝盖砸在青石板上。药包里的白芷撒了几根,被风卷着滚到路中央。

    斜眼瞥见金线绣云的皂靴踏过,那几根药材瞬间碎成齑粉。"抬头。

    "冷得像冰碴子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我浑身一抖,视线顺着玄色凤纹裙裾往上爬,

    正对上一双淬了毒似的眼睛——长公主周明嫣用金丝护甲挑着我的下巴,

    朱唇勾出个瘆人的笑:"本宫记得你。"街边卖炊饼的王婆子倒抽冷气的声音格外刺耳。

    我喉咙发紧,那对凤眸里映出我惨白的脸。她护甲尖端已经刺进皮肤,

    血珠顺着脖颈往衣领里滚,又痒又疼。"正午来公主府。"她甩开手,

    绢帕在我脸上重重一蹭,"带着你爹的卖身契。"轿辇远去后我才发现,

    那方沾了血的帕子上绣着半只凤凰,和我娘临终塞给我的破布如出一辙。"不去!

    温家再落魄也没出过奴才!"爹的咳嗽声像破风箱,药汁溅在褪色的青衫上,

    先皇后...""可咱们欠的二十两银子...""当啷"——铜钱落地的声音惊得我回头。

    三五个地痞堵在院门口,领头的黄牙李转着匕首:"温姑娘,王掌柜让我来收地契。

    "刀尖往我衣领挑,"要么...您陪弟兄们喝个酒?"我抄起药碾子砸过去,

    黄牙李的惨叫惊飞了檐下麻雀。直到把他们打出院门,

    我才发现手里的破布帕子早被汗浸透了,凤凰翅膀洇出血色。

    "闺女..."爹突然死死攥住我手腕,"这帕子哪来的?"没等我回答,

    窗外传来尖利的嗓音:"奉公主令,接温姑娘过府——"四个玄甲侍卫像黑塔似的杵在院里。

    为首的那个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犬齿:"姑娘请吧,

    您爹的病...太医院的陈大人随后就到。"爹的手突然松开了,

    他眼神让我想起小时候见过的,被箭射穿脖子的白鹤。公主府的影壁比县太爷的宅子还高,

    上面雕着密密麻麻的《女诫》。领路的丫鬟腰板笔直:"殿下说,您要是能背完这墙上的字,

    赏银十两。"我盯着"卑弱第一"那四个鎏金大字,突然笑了:"告诉殿下,

    《女诫》第七章第十二字缺了笔画,怕是匠人偷懒。"丫鬟的步子明显乱了。穿过九曲回廊,

    水榭里飘来血腥味。周明嫣正在喂鱼,满池锦鲤争食她指尖滴落的红色液体。"不是人血。

    "她突然转头,金步摇划出冷光,"鹿茸罢了。"染血的护甲点了点石凳,"坐。

    "我半个**刚挨到凳子,她突然倾身过来。梅香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我后背紧贴冰凉的廊柱。"聪明。"她指尖从我耳后摸到喉结,"但聪明人往往死得快。

    "指甲突然掐进颈侧动脉,"比如现在,本宫杀你比杀那条鱼还容易。

    "池中翻起肚白的锦鲤正在下沉。"殿下不会。"我咽下血腥气,"您若要杀,

    何必派太医救我爹?""呵。"她甩开手,

    从袖中甩出个物件砸在我脸上——是爹视若珍宝的羊脂玉章,上面沾着新鲜的血迹。

    "温家祖传的印章,你爹刚用它画了押。"她欣赏着我颤抖的手指,"从今日起,

    你的命是本宫的。"染血的指尖在我眉心一点,"先替本宫办件事。"她突然扯开自己衣领,

    右肩胛处赫然露出凤凰展翅的胎记——和我肩上的一模一样。"三日后春猎,有人要杀本宫。

    "她系回衣带时笑得像个索命艳鬼,"你,来做那个替死鬼。"我被关进西厢房时,

    月亮刚爬上窗棂。侍女送来雪蛤羹,银匙在碗底刮出刺耳声响。"姑娘趁热喝。

    "她眼睛黏在我脖子上结痂的伤口,"殿下特意吩咐加了好东西。

    "羹汤在喉间烧出一道火线。我蜷在榻上数更漏时,突然摸到枕下硬物——半块凤凰玉佩,

    边缘还带着新鲜的断口。窗外传来极轻的叩击声。我强撑着推开窗,

    月光下站着个戴斗笠的老妇:"丫头,

    你娘死前让我带句话..."她枯瘦的手突然捂住我的嘴。院墙外传来铠甲碰撞声,

    老妇往我手心塞了团东西就消失在夜色里。展开一看,是半张烧焦的密函,

    只剩几个残字可辨:"双生...杀...温..."更漏滴到三更时,我开始呕血。

    恍惚间看见房门被推开,周明嫣赤着脚走进来,金簪在月光下像柄出鞘的剑。"真麻烦。

    "她捏开我的下巴灌入苦药,突然俯在耳边低语,"记住,想活命,

    明天就配合本宫演好这场戏。"剧痛中我听见玉佩落地的脆响,

    两半凤凰终于严丝合缝地拼在了一起。温婉踏入公主府西厢房的第三日,

    终于摸清了这座华丽牢笼的规矩。——卯时起身,辰时点卯,

    午时前需将批注好的文书呈递公主书房。稍有延误,

    大总管赵德安那双细长的眼睛便会像毒蛇般黏上她的脊背。"温姑娘,殿下吩咐,

    今日您得去藏书阁整理《孙子兵法》的批注。"赵德安立在廊下,

    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莫要再像昨日那般,把茶水泼在奏折上。

    "温婉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却在转身时瞥见赵德安袖口闪过的一抹寒光——半截银针,

    针尖泛着诡异的青黑色。公主府的藏书阁比想象中更为森严。乌木书架高耸入顶,

    烛火在青铜灯盏里幽幽跳动,映得那些古籍上的金漆题字如同鬼火。

    温婉踮脚去取最高层的《孙子兵法》时,

    忽听得"咔嗒"一声轻响——书架后竟露出一道暗格。暗格里躺着一封火漆密信,

    封皮上赫然写着:"北境密报:双生女踪迹已现。"她的指尖刚触到信笺,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温姑娘好雅兴,连本宫的私藏也敢翻?

    "周明嫣不知何时立在门边,玄色凤袍拖过青砖地面,像一片无声蔓延的夜。

    "民女只是......"温婉慌忙跪下,膝盖磕在冷硬的砖石上。公主却轻笑一声,

    染着丹蔻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怕什么?本宫又不会吃了你。"她抽走那封信,

    随手丢进灯烛,火苗"腾"地窜高,"北境军报罢了,枯燥得很。

    "温婉盯着那团燃烧的纸灰,喉咙发紧:"殿下若不信我,何必留我在府中?""信你?

    "周明嫣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突然俯身逼近,梅香混着压迫感扑面而来,"温婉,

    你知道这府里上一位'心腹'是怎么死的吗?"她指尖划过温婉的脖颈,

    在昨日结痂的伤口上重重一按:"本宫剥了她的皮,做成灯笼挂在书房——因为她说谎。

    "温婉疼得眼眶发红,却仰头直视公主:"那殿下现在要剥我的皮吗?"空气骤然凝固。

    周明嫣忽然松开手,转身走向窗边。暮色透过雕花窗棂,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孙子兵法·九地篇》,你怎么看?"她突然问。温婉一怔,随即沉声答道:"围地则谋,

    死地则战。若入绝境......当殊死一搏。"公主的背影似乎僵了一瞬。"有意思。

    "她轻声说,"明日春猎,你随行。"待脚步声远去,温婉才瘫坐在地,掌心全是冷汗。

    她无意间瞥见灰烬中未燃尽的一角纸片,

    上面残留着几个字:"......确认温氏女即......"当夜,温婉被噩梦惊醒时,

    发现枕边多了一柄匕首。刀柄缠着张字条,笔迹凌厉如刀:"明日,有人要你死。"窗外,

    一道黑影悄然掠过。春猎当日,皇家猎场旌旗猎猎。温婉跟在周明嫣身后,

    第一次见到了大周朝最显赫的权贵们——太子周明瑾高坐马上,

    银白蟒袍在日光下泛着冷光;户部尚书之女李玉婷斜睨着她,

    团扇掩唇笑得娇俏;而那位曾被她救过的小郡主,正冲她拼命眨眼,像是要传递什么讯息。

    "跟紧本宫。"周明嫣忽然勒马,玄色披风被风掀起,露出腰间一柄镶血玉的短刀,

    "今日这猎场里,猎物是人,猎手也是人。"话音刚落,号角骤响,百骑齐发!

    温婉不会骑马,却被强行塞上一匹烈马。马鞍上细密的银刺扎进腿肉,

    每颠簸一次都疼得她眼前发黑。"温姑娘,你这马怎么往悬崖跑啊?

    "李玉婷的娇笑声从后方传来。温婉猛拽缰绳,

    却发现马匹根本不受控制——有人在鞍绳上动了手脚!前方三丈处就是断崖,

    她咬牙拔出簪子,狠狠刺向马颈!烈马痛嘶人立,她趁机滚落,后背在碎石上擦出血痕。

    抬头时,正对上太子似笑非笑的脸:"温姑娘好身手,难怪皇姐青睐。""殿下过奖。

    "她强忍疼痛行礼,余光却瞥见太子袖中寒光一闪。午后密林,温婉正包扎伤口,

    树丛里突然窜出个红衣小姑娘——是小郡主!"婉姐姐快跑!

    "小郡主塞给她一张染血的纸条,"太子哥哥要杀你,因为你是公——"嗖!

    一支羽箭贯穿小郡主肩膀,将她钉在树干上。温婉猛地回头,

    只见林夙收弓冷笑:"郡主顽皮,该回营了。""你们敢伤皇室血脉?!

    "温婉扑过去护住小郡主。"皇室?"林夙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突然压低声音,

    "一个冒牌货养的小玩意,也配?"冒牌货?温婉心头剧震,还未来得及细想,

    林夙的刀已劈面而来!铮——一柄血玉短刀凌空飞来,击偏了林夙的刀刃。周明嫣策马而至,

    黑氅翻飞如垂天夜翼:"本宫的人,你也敢动?"回营路上,温婉展开那张染血的纸条,

    上面只有五个字:"公主是假的。"她指尖发抖,

    忽然听见身后马蹄声急——周明嫣追了上来,一把攥住她手腕:"看到什么了?

    "温婉下意识藏起纸条:"没什么......""撒谎。"公主冷笑,猛地扯开她衣领,

    露出右肩胛的凤凰胎记,"你以为本宫为什么选你?"远处传来号角声,太子正带人逼近。

    周明嫣突然俯身,在温婉耳边丢下一句炸雷般的话:"今晚子时,

    来本宫帐中——除非你想永远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温婉摸到公主营帐时,

    里面竟空无一人。地上散落着撕碎的奏折,

    其中一片写着:"温氏女确为十八年前......"帐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她慌忙躲进屏风后,却听见赵德安阴冷的声音:"殿下放心,

    那碗安神汤里......足够让她永远闭嘴。"子时的猎场营地死寂如坟。

    温婉赤脚踏过沾露的草叶,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公主的营帐外没有守卫,

    帐内烛火却亮得反常。她掀开帐帘的瞬间,

    浓烈的药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周明嫣半倚在榻上,雪白中衣被血浸透,

    右肩**的肌肤上,凤凰胎记正诡异地泛着暗红。"锁门。"公主声音嘶哑,

    "除非你想惊动赵德安的眼线。"温婉反手扣上门栓,发现地上散落着带血的布条和银针。

    最触目惊心的是铜盆里漂浮的黑色药渣——和她爹每日服用的汤药,气味一模一样。"别看。

    "周明嫣突然扯过外袍掩住肩头,却因动作太大闷哼一声。温婉下意识上前扶住她,

    掌心触及的皮肤滚烫如火炭。"殿下发热了,我去叫太医——""想死你就去。

    "公主攥住她手腕的力道像铁钳,"太医院早被太子买通了。"她指向案几上的药箱,

    "金疮药,拿来。"温婉帮她包扎时,

    发现伤口竟是箭伤——和今日小郡主肩上的位置分毫不差。更诡异的是,

    每当她的手指无意间擦过那枚凤凰胎记,公主就会剧烈颤抖,仿佛触碰了烧红的烙铁。

    "你......"温婉刚开口,帐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周明嫣猛地将她拽到榻上,

    锦被兜头罩下的同时,温婉听见赵德安尖细的嗓音:"殿下,老奴送安神汤来了。

    "被褥里充斥着血腥与梅香,温婉的唇几乎贴在公主锁骨上。她清晰感受到对方加速的心跳,

    以及一句压得极低的警告:"别呼吸。"赵德安终于离开后,温婉掀被而起,

    却见周明嫣嘴角溢出一缕黑血。"汤里有毒?"她夺过床头的药碗闻了闻,"是断肠草!

    殿下明明知道——""本宫需要他以为计谋得逞。"公主突然撕开温婉的衣领,

    指尖按上她右肩同样的凤凰胎记,"但你为什么会这个?"剧痛如闪电窜过脊背。

    温婉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胎记竟也开始泛红发热,甚至与公主的胎记形成同步脉动!

    帐内无风,烛火却剧烈摇晃,在两人脸上投下妖异的红光。"十八年前的中秋夜。

    "周明嫣声音突然变得虚幻,"先皇后诞下双生女,

    钦天监说双凤现世会克死帝王......"她咳出一口血,"他们逼母后二选一。

    发冷:"所以被送走的是......"公主染血的手突然抚上她的脸:"你当真不记得了?

    妹妹。"五更梆子响时,温婉跌跌撞撞回到自己营帐,

    袖中藏着半碗倒出来的安神汤——她要查清这毒药是否和父亲所中之毒相同。刚点亮蜡烛,

    一支弩箭突然钉入床柱!箭上绑着字条:"寅时三刻,东侧老槐树下,

    告诉你母亲真正的死因。"落款画着半枚带血的玉佩纹样——和温婉怀中那枚断镯完全吻合。

    槐树下站着个戴斗笠的佝偻身影。那人转身时,

    温婉惊得倒退三步——竟是本该在京城养病的父亲!"婉儿。"温父摘下斗笠,

    露出布满毒疮的脸,"你娘不是病死的,是被......"一支羽箭突然穿透他喉咙!

    温婉扑过去时,看见父亲最后用血指在地上划了个字:"嫣"。

    远处传来林夙的冷笑:"温大人竟敢私通北境,死有余辜。"温婉死死按住父亲喉间的箭伤,

    温热的血却仍从指缝间喷涌而出。"爹!"她声音嘶哑得不成调,掌心全是黏腻的血,

    "谁干的......是谁......"温父瞳孔已开始涣散,

    染血的手指在地上又划了半笔,最终无力垂落。夜风卷着血腥气灌入衣领,温婉浑身发抖,

    耳边反复回荡着林夙那句"私通北境"——父亲一生清高,怎会叛国?树丛传来沙沙声,

    她本能地扑向地面。三支弩箭擦着发梢钉入树干,

    箭尾黑羽在月光下泛着幽蓝——是淬了毒的!"搜!"林夙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活要见人,

    死要见尸!"温婉攥紧父亲留下的半块玉佩,借着灌木掩护向营地狂奔。她没注意到,

    玉佩内侧刻着个极小的"瑾"字。"你爹死了?"周明嫣的营帐内,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公主披衣而坐,肩头伤口的绷带又渗出血来,衬得脸色愈发苍白。

    温婉跪在地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林夙说他私通北境......""蠢货。

    "公主突然砸了药碗,瓷片擦着温婉脸颊飞过,"你当真以为,杀你爹的是太子的人?

    "她拽过温婉的手,蘸着泼洒的药汁在案几上写了个"趙"字。药汁蜿蜒流下,

    像条吐信的毒蛇。"赵德安偷换了太子的箭。"周明嫣冷笑,"那老阉狗是双面细作,

    既向太子卖好,又替北境萧氏传递消息。"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漏出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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