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我精准扶贫他的死对头

重生八零,我精准扶贫他的死对头

东篱长生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潮王进 更新时间:2025-06-16 18:58

重生八零,我精准扶贫他的死对头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江潮王进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然后从抽屉里拿出我已经写好的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江潮,我不是在说气话。”他脸上的从容和伪装的耐心,终于寸寸碎裂。3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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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嫂子,对不起,都怪我笨手笨脚……”白玲玲靠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他失望地看着我:“你就不能大度点?”我笑了。大度?我的大度很贵,从不施舍给垃圾。

    而你,江潮,马上就会知道。我真正的“大度”,给了谁。1红旗下的决裂红旗招展,

    锣鼓喧天。今天是红星机械厂一年一度的表彰大会。我的丈夫江潮,

    作为最年轻的科长、全厂最耀眼的“先进标兵”。正站在主席台上,意气风发地念着发言稿。

    “……我们工人,要一手抓生产,一手抓思想,两手都要硬!”台下掌声雷动。

    我拎着一个军绿色的帆布袋,里面是刚出锅的肉包子和一盒搪瓷饭盒装的的小米粥,

    挤在人群的最后面。江潮有老胃病,我知道,他早上为了准备发言,肯定又没吃饭。

    他的发言结束,是全场最**。厂长亲自给他戴上大红花,掌声经久不息。我算准了时间,

    在他走下台,被一群同事和领导簇拥着的时候,迎了上去。“江潮,”我把帆布袋递过去,

    “趁热吃点东西垫垫。”他脸上的笑容,在看到我和我手里的帆布袋时,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种训练有素的、可以瞬间切换的表情。前一秒还是春风得意,

    下一秒就成了冰封的湖面。他没有接。周围的恭维声和笑声,似乎也因为他表情的变化,

    而短暂地停滞了一下。他把我拽到后台的幕布后面,那里堆满了废弃的道具,

    散发着一股霉味。“林晚,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充满了怒火。

    “我来给你送饭。”我平静地看着他。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袋子,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谁让你来的?你看看你穿的什么?”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饭盒,没有打开。

    而是重重地放在旁边的破旧木箱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你就不能注意点影响?

    ”他逼近一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

    从牙缝里挤出那句上辈子我听到过无数次的话:“我的脸,迟早让你丢尽。”我看着他。

    看着他穿着我连夜熨烫的白衬衫,胸前戴着象征荣誉的大红花,脸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

    上辈子,我听到这句话时,只觉得无地自容。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是我给他丢了人,

    是我这个糟糠之妻,成了他进步路上的污点。我为此自卑、惶恐,拼命想追上他的脚步,

    却被他越甩越远。直到最后,他为了娶厂长的女儿,设计我“出轨”,让我净身出户,

    在流言蜚语中病死在那个湿冷的雨夜。而现在。重生回来的我,再次听到这句话,

    心脏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江潮,”我开口,

    声音冷静得让自己都有些意外,“我们离婚吧。”2离婚风暴江潮愣住了。

    他大概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要么唯唯诺诺地道歉,要么红着眼睛与他争辩。

    他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三个字。“你说什么?”他掏了掏耳朵,满脸的不可思议。“我说,

    我们离婚。”我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丝毫起伏,然后转身就想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林晚,你又在耍什么把戏?就因为我说了你两句?

    ”他的眉头紧锁,那种熟悉的、高高在上的不耐烦又回到了脸上。“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我今天是什么场合?厂领导都在,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他永远都是这样。错的永远是我。

    他关心的永远是他的面子,他的前途,他的人设。我平静地挣开他的手:“我没有耍把戏,

    江潮。我是认真的。”“认真?”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你离开我,

    你能活吗?你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农村女人,除了洗衣做饭,你还会干什么?离婚?

    谁给你的底气?”这番话,和上辈子他在逼我离婚时说的,一模一样。那时,

    我被这些话刺得体无完肤,觉得天都塌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这是我的事,

    就不劳你费心了。”我理了理被他抓皱的衣袖,“离婚协议,我会尽快写好。”说完,

    我不再看他那张由震惊、愤怒、鄙夷交织成的复杂面孔,径直走出了幕布。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表彰大会已经结束。人们三三两两地散去,脸上还洋溢着兴奋。

    没人知道,在刚刚那个阴暗的角落里,他们眼中的“天作之合”,已经分崩离析。

    回到那个被称之为“家”的小屋,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这个家里,处处都是江潮的痕迹。书架上摆满了他爱看的《参考消息》和各类文学名著。

    墙上贴着他“先进标兵”的奖状,就连床头,都放着他学习俄语的词典。属于我的东西,

    只有几件旧衣服,和我母亲留给我的一个木匣子。打开木匣子,

    里面是我全部的家当——三百二十六块钱,还有几张粮票、布票。这是我一分一分攒下来的。

    上辈子,这笔钱在我被赶出家门后,成了江潮和白玲玲新婚旅行的费用。这一世,

    它将是我的启动资金。晚上,江潮回来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质问我为什么没做饭。

    而是在桌子对面坐下,点了一根烟。青色的烟雾缭绕,模糊了他英俊却凉薄的脸。“林晚,

    我今天话说得是重了点。”他先开了口,摆出了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

    “但你也要理解我。我现在的位置,多少人盯着?行差踏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为我增光添彩的妻子,而不是一个给我拖后腿的。”他顿了顿,

    弹了弹烟灰,继续用他那套理论说教。“你今天提离婚,我知道是气话。我不跟你计较。

    ”“以后,少往厂里跑,有什么事,等我回家再说。”“还有,多看看书,学学文化,

    别一天到晚就知道柴米油盐。”我静静地听他说完,

    然后从抽屉里拿出我已经写好的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江潮,我不是在说气话。

    ”他脸上的从容和伪装的耐心,终于寸寸碎裂。3白莲花的阴谋“林晚,你别不知好歹!

    ”江潮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份薄薄的离婚协议被震得跳了一下。

    “你以为我不敢离是吗?我告诉你,想嫁给我的女人,能从厂门口排到大街上!

    ”“其中不乏大学生、干部子女!你算个什么东西?”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让我心里最后一点残存的旧日情分,也烟消云散了。我点点头:“我知道。

    所以我是在成全你。”我的平静,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他所有的怒火都无处发泄,

    只能憋在胸口,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正在这时,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江科长,

    在家吗?”一个柔媚得能掐出水的声音响起。是白玲玲。厂里新来的技术员,

    刚从技术学校毕业,一双大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看谁都像是在求助。上辈子,

    她就是踩着我的尸骨,成了江潮的第二任妻子。江潮的脸色变了变,迅速收敛起怒容,

    过去开了门。“是小白啊,有事吗?”他的声音,瞬间变得温和可亲。“江科长,

    ”白玲玲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搪瓷杯。“我……我听王姐说你胃不好,

    晚上也没吃饭,就……就给你冲了杯麦乳精。”她的目光越过江潮,落在我身上,

    立刻像是受惊的小鹿,瑟缩了一下,声音更低了:“啊……嫂子也在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我这就走。”她说着要走,脚下却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不动,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迅速蓄满了委屈的泪水。好一朵盛世白莲。江潮立刻回头,

    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个会吃人的恶婆娘。“你这是干什么?小白也是一片好心。

    ”他侧过身,让白玲玲进来,“进来坐,别理她,她今天心情不好。”“不不不,江科长,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晚来打扰你们。”白玲玲把麦乳精塞到江潮手里,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嫂子你别误会,我和江科长真的没什么,

    我只是很崇拜他……”她这番表演,句句都在撇清,却又句句都在暗示。上辈子,

    我就是这样被她一步步逼到墙角,被所有人误会成一个蛮不讲理的妒妇。这一次,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我只是把那份离婚协议又往前推了推,看着江潮,

    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签字。”江潮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当着他需要“保护”的白月光,

    我的“不识大体”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好!林晚,这可是你自找的!”他抓起笔,

    刷刷两下,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你给我滚!现在就滚!”白玲玲在一旁,

    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随即又换上担忧的表情,拉着江潮的胳膊:“江科长,

    你别生气,嫂子她……”“她以后不是你嫂子了!”江潮一把甩开她的手,

    指着门口对我吼道。我一言不发,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拎起我早就收拾好的小包袱。

    在他们两人错愕的目光中,干脆利落地走了出去。带上门的那一刻,

    我听到了白玲玲的惊呼和江潮压抑的喘息。我知道,从今天起,我自由了。我的复仇,

    也正式开始了。4复仇的种子我和江潮离婚的消息,像一阵风,

    迅速传遍了整个红星机械厂。版本有很多。流传最广的,是“陈世美”和“妒妇”的版本。

    说我林晚是个没文化、爱猜忌的农村女人,配不上前途无量的江科长。江科长念旧情,

    不忍抛弃糟糠妻,我却天天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甚至冤枉他和冰清玉洁的白技术员有染,

    江科长忍无可忍,才终于同意离婚。在这个故事里,江潮是仁至义尽的受害者,

    白玲玲是无辜被牵连的白莲花。而我,是那个阻碍进步、思想落后的绊脚石。我能想象,

    这些流言背后,白玲玲和江潮“功不可没”。江潮需要维持他“仁义”的面子,

    白玲玲则需要为自己上位扫清舆论障碍。我没有去辩解。因为我知道,对付他们,

    口水是最无用的武器。我用离婚分到的(或者说,是我拿回来的)三百多块钱,

    在城西一个偏僻的筒子楼里租了个小单间。然后,我开始执行我的计划。第一步,

    是找到王进。王进是厂里一个不起眼的技术员,三十出头,戴着厚厚的眼镜,性格木讷,

    不善言辞。但他是个技术狂人。上辈子,就是他,在几年后研发出了一种新型的切割机床。

    效率比厂里现有的苏联老机器高出五倍,一举成名,后来更是自己办厂,

    成了机械行业的巨头。而江潮,是他一辈子的死对头。因为现在,

    王进正因为一个技术革新的提案,被江潮死死地压着。

    江潮认为他的想法“不切实际”、“好高骛远”,会打乱生产秩序,影响自己的政绩。

    我找到王进的时候,他正在一个昏暗的小酒馆里,就着一盘花生米喝着闷酒。他的面前,

    散落着几张被揉得皱巴巴的图纸。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王工。”他抬起头,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迷茫,显然不认识我。“你是?”“我是林晚,江潮的前妻。

    ”我开门见山。他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戒备和尴尬。我没理会他的神情,

    直接从包里拿出我所有的钱,推到他面前。“我想投资你。”王进彻底懵了,

    他看着桌上的那堆钱,又看看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相信你的技术,远比江潮的‘面子’,值钱得多。

    ”5命运的转折王进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他以为我是江潮派来羞辱他的,

    或是另有什么阴谋。“我不需要你的可怜。”他涨红了脸,把钱推了回来。“这不是可怜,

    是交易。”我没有动,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我知道,

    你的提案需要一种特殊的合金材料做实验,厂里不批,你自己买不起。”我顿了顿,

    抛出了我的第一个筹码:“我知道一个地方,能用最低的价格,买到这种材料。”上辈子,

    江潮为了打压王进,曾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炫耀过。他如何利用职权,

    卡住了王进所有能搞到实验材料的渠道。而江潮在向我炫耀他如何堵死王进所有渠道时。

    我从他无意中透露的只言片语里,

    拼凑出了一个被他忽略掉的信息:一个即将处理废料的军工厂仓库里,

    恰好就有王进需要的那种高强度合金。他认为那是没用的废铁,我却记在了心里。

    王进的眼神变了。从戒备,变成了震惊和怀疑。“你怎么知道?”“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

    ”我说,“你只需要回答我,干,还是不干。”他死死地盯着我,厚厚的镜片后面,

    目光闪烁。半晌,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灌下一口酒。“好!**!但是,

    我不能白拿你的钱。等我的项目成功了,我双倍,不,十倍还给你!”“我不要你还钱。

    ”我摇了摇头,说出了我的最终目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条件?

    ”“将来,无论你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只要江潮还在红星机械厂一天,你就留在红星机械厂,

    当他一辈子的‘对-头’。”我要的,不是钱。我要的,是诛心。

    是让江潮这个把“面子”看得比天大的人,亲眼看着被他踩在脚下的“垃圾”。

    一步步爬到他的头顶,成为他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王进怔怔地看着我,许久,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我们的同盟,就在这个破旧的小酒馆里,正式结成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用上辈子的记忆,带着王进。去那个即将废弃的仓库,

    用几乎是废铁的价格,买到了那批珍贵的合金材料。又用剩下的钱,

    租了一个废弃的车库当做临时实验室。王进像是个疯子一样,一头扎了进去,

    没日没夜地做着实验。而我,则在外面,为他处理一切后顾之忧。与此同时,

    江潮和白玲玲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他们很快就订了婚,在厂里出双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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