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死逃婚后,太子夜闯将军府

诈死逃婚后,太子夜闯将军府

冰蜜柚 著

冰蜜柚写的《诈死逃婚后,太子夜闯将军府》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我真的受不了,多日积攒的情绪在这刻彻底爆发。“我叫纪芸白!不是纪辜雪,她早就死了!”“你还为她举办过葬礼,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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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胞姐出嫁前自尽了,为活命,我一边扮太子妃,一边当将军夫人。直到将军凯旋的消息传来,

    我果断用太子妃的身份死遁,老老实实待在将军府。可太子认出我,将我绑回东宫锁了起来。

    “辜雪,这下你逃不掉了。”1四月初十一过,我假扮纪辜雪已满一年。

    我仍记得出嫁那日见她挂在房梁上时的心惊。她和太子沈昼是圣上赐的婚,

    若被人发现纪家女儿在这个时候自裁,是抗旨,纪家一百多口人都会死。于是,

    我被迫穿上残存着姐姐体温的嫁衣,送入东宫。彼时我与安北将军裴舟野早定下婚期,

    他出征前还折了枝豆槐赠与我,同我说:“芸白,待下次槐花开,我便回来娶你。

    ”夏始春余,槐树枝头零星点缀着白雾般的小圆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

    裴舟野快回来了。“辜雪。”沈昼缓缓撤身,捏住我的下巴,呼吸微沉:“你又走神。

    ”“我——”我刚张开嘴,他再次欺身吻了上来,带着点惩罚的意味,横冲直撞。

    我身子渐渐发软,眼见局势不对,忙抵住他胸膛连连往外推。“停……停下。

    ”沈昼满脸欲求不满:“又哪不舒服?头?胸口?还是肚子?”我心虚垂下眼睑,

    却见他衣襟被我揪得凌乱,能瞧见里边白玉般的肌理,我眼睛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挪动目光。

    “是……,来月事了。”这一年来,我总以各种理由推拒和沈昼行周公之礼,

    到现在我和他都未圆房。“提前这么多天,要不传太医来瞧瞧。”沈昼不放心。我惊慌摇头。

    无他,我这次也是在撒谎。父亲不止一次遣信催我,纪辜雪早该死了,

    一直在大觉寺为裴将军祈福的纪芸白该归家准备起婚事。于是,

    太子妃在去大觉寺烧香的路上被匪寇掳走杀害,太子领兵屠尽整座山头的土匪为爱妻报仇,

    甚至性情大变。2对于太子府中的兵荒马乱,我无暇顾及。裴舟野回京了。每夜,

    他总翻窗进我房间,枯坐好几个时辰。我是某日口渴醒来发现的他。隔着屏风,

    一道模糊的人影坐在离床不远的太师椅上,一动不动,我吓得差点从床上跌下去。“别怕,

    是我。”裴舟野轻声开口。私闯闺房,我该呵斥他叫他走,或是喊人将他赶出去。

    可他灼热的视线落到我身上时,我心如鼓擂,生出一种偷情被夫君抓个正着的错觉。

    我默默躺回去,口干舌燥,瞪着床幔干躺了一整晚。天将破晓,我转眸望去,

    屏风后已没了他的身影。第二日,我叮嘱翠萍留下一盏灯,裴舟野却没来。再次见他,

    是在纪府前厅,他邀请我去赏花灯。城北大街小巷的灯楼早已搭建好,长达数十里,高数丈,

    恍如银河倾泻,灼灼生辉。我与他并肩而行。人潮拥挤,在我第三次不小心撞上路人时,

    他停下脚步,侧身把我护在怀里。“小心点。”我望向他轮廓分明的侧颜,

    觉得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掌烫得惊人。“谢……谢谢。”手里的糖人没注意蹭到他衣服,

    我慌忙去擦,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漫天烟火,裴舟野眸底暗潮翻涌。“不碍事,

    你站这等我一会儿。”他丢下我在原地,大步流星朝一个小商铺走去。

    我紧紧攥着手里的糖人,手足无措。是不是惹他生气了?正当我纠结要不要跟上去时,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辜雪。”我条件反射回头。转眸之际却猛地意识到,

    我如今已不再是太子妃。沈昼站在人群中,约莫几步远的距离。他定定地注视着我,

    目光晦暗不明。“找到你了。”“辜雪。”他开口,再次确认。我面上平静,

    内心却惊起波涛骇浪。他怎么认出我的?还如此笃定。我欠身行礼,

    嘴角勾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太子殿下,臣女是纪辜雪的胞妹,纪芸白。

    ”不是你念念不忘的辜雪。自小到大,爹娘有时都会分不清我和姐姐谁是谁,

    但凡我咬死不认,他拿我也没办法。更何况世人皆知,纪辜雪早成为匪徒刀下的一缕亡魂。

    沈昼不紧不慢地朝我走来。一袭墨色锦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眸光冷冽如霜。三个月前,

    那双眸子也曾盛满柔情地看着我,不似如今尽剩凌厉。“辜雪,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他声音不怒自威,“承认你的身份。”我当即伏地叩首,嘴唇轻颤:“望太子殿下明察,

    臣女的确是纪芸白,绝非纪辜雪。”求你了,放过我吧。纪辜雪真的死了,

    再这样闹下去我也会死的。伏在地上,余光中我看见沈昼那双麒麟纹靴一步步逼近。下一秒,

    我被迫仰起脸。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薄唇紧抿:“你好狠的心。”“落九,

    把她押回东宫。”我还来不及反应,后颈一痛,被他的暗卫一记手刀劈晕。3不知过了多久,

    我悠悠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碧色床帐,正是我在东宫的寝房。我撑起身,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后颈。同我一起被抓来的桃露立刻扑到床边低声哀嚎:“**,

    你终于醒了!我们这下要怎么办?若是太子殿下不放你走,那岂不是……”“慌什么。

    ”我淡定地下床,走到窗边打开一道小口,偷偷观察。笑话,几个月的太子妃又不是白当,

    整个东宫侍卫的换轮值守我最清楚不过。瞅准守卫换值的空档,我带走桃露从后门开溜。

    刚推开门,一把剑就横在我脖子前。“还请太子妃回房间内待好,殿下有令,

    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擅自离开。”落九持剑站在门前,目光死死盯着我那只迈出去半步的腿,

    异常冷漠。我默默收回脚,关上房门。瞧他那气势,虽然嘴上尊称我一句太子妃,

    可我要真敢闯,我绝对会手脚分离。我又和桃露试了许多办法,无一例外,

    全被落九冷漠地用剑劝回。最后一次。我和桃露互换衣裳,她扮作我晕倒,

    我假扮她焦急去找大夫。结果依旧失败,桃露还被落九带走与我分开关押。得,

    还是老实待着吧。我闲不住在屋内闲逛,房间内陈设依旧,和我离开前没有区别,

    圆桌上还放着我没给沈昼绣完的半个腰封。我随手将其拿起,指尖抚过上边的落花流水纹。

    这是我和他一起选的样式。那日晨起,我为他挽发穿衣,他却一直闹我。拉扯间,

    他的腰封被拽坏。他抵住我的头,平日清透的嗓音带着微微的哑意,“你弄坏的,

    你得亲手绣一个赔我。”……在我愣神回忆之际,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头。沈昼推门而入,目光在屋内匆匆扫视,最终落在我身上,

    紧绷的眉梢方才松懈几分。他大步上前将我紧紧搂住,淡雅的青木香气扑面而来。

    我没入东宫前,他惯用乌木熏香,气味浓郁沉重,没有少年该有的温润。在我的提议下,

    他才改用了青木。一瞬间,我几乎要沉溺在他温暖的拥抱中。

    直到脸颊碰到他衣襟上冰凉的珊瑚纽扣,忽猛地惊醒。“殿下!”我用力推开他,

    “男女有别,你不能这样。”对不起,沈昼。我是纪芸白,只能是纪芸白,

    裴舟野未过门的妻子。4沈昼的身躯骤然一顿,却仍维持着一抹和煦的笑意。

    “你是我的太子妃,我为何不能这样?”“无论你是纪辜雪还是纪芸白,

    我只知道和我行完六礼的人是你,辜雪,我只想要你。”我胸口发闷,低垂着眸一言不发。

    沈昼捧起我的脸,轻声细语:“你还在为昨日我绑你回东宫生气?”“对不起,是我鲁莽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辜雪。”我看着他祈求的模样,鼻头渐渐发酸。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是太子,似山巅之上的白雪,矜贵疏离,不该这般低声下气。心像被挤压似的疼。

    可我不需要他的爱。良久,我挣开他的手,艰涩开口:“殿下,臣女说过很多次了,

    臣女是纪芸白,与你拜堂成亲的不是我。”我依旧死不承认。沈昼估计要被我惹怒了,

    我垂眸暗想。果然,下一瞬便听见他一声冷笑,讥诮道:“纪芸白?”“好,

    孤便当你不是辜雪,大不了再娶你一次。”说完,便拂袖离去。我惊愕抬头,

    却只看见他气极的背影。紧接着,他甩上房门,木板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我真是想不通,他为何如此认定我就是‘纪辜雪’?5后续几日,沈昼再没来找过我。

    我千方百计地想逃出东宫,并试图给爹传信。可伺候的丫鬟们除了埋头做事,

    不会与我多说一句话。我愁得险些失眠。上次我在街上被沈昼掳走,

    都没来得及和裴舟野打声招呼。不知道他会不会心急?会不会因为我的不辞而别生气?

    若他知道我被沈昼关在东宫,会不会嫌弃我,不愿意娶我?思忖再三,我还是得尽快离开。

    在我又一次筹备金蝉脱壳的逃跑计划时,一位端水的丫鬟偷偷塞给一张纸条。待所有人离开,

    我悄悄打开纸条。【别急,我会想办法救你。】落款:裴舟野。我盯着纸上的字,

    心底五味杂陈。其实我与裴舟野除去议亲和送他出征时见过两面外,再无过多纠葛。

    我实在想不清楚,他怎会对我情根深种?……后来一段时间,我多次施计逃跑。翻墙,

    钻狗洞,甚至迷晕送膳宫女,伪装成她的模样偷溜。无一例外都被识破。终于,

    在裴舟野的人的帮助下,我成功混出东宫的大门。但运气不佳,

    刚走出不愿就迎面撞上回府的沈昼。我把头垂得更低,脚步匆忙。心底千万次祈祷,

    认不出我,认不出我。“站住。”身后响起他冰冷的声音。我吓得一激灵,

    反正都已经逃出来了,一不做二不休撒开脚丫子跑。几秒钟过后,我被落九拎到沈昼面前。

    “殿下,抓回来了。”沈昼面色阴沉,“辜雪,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心如死灰。

    “殿下,我是纪芸白。”“辜雪,跟我回去。”“不要,我是纪芸白。”他危险地眯起黑眸,

    朝落九丢去一个淡淡的眼神。我猜到他的意思,先一步伸手抱住后颈。“你不可以这样!!!

    ”“就算你是太子,强抢民女应当与庶民同罪!”沈昼眼睫微垂,清俊的面容上怒气更盛。

    “落九,杀了她。”我浑身发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6落九提着剑缓缓朝我身后跪着的宫女走去。我这才反应过来,沈昼不是要杀我。“别杀她!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帮助过我的人去死,飞扑过去拽住落九的衣摆。

    “是我威胁她不带我走的话就杀了她,错全在我,与她无关!”落九被我缠住没法动手,

    无奈看向沈昼,“殿下。”沈昼动了动。我满怀希冀地望向他,我清楚他的为人,

    不会滥杀无辜。结果下一刻,他抽出落九腰上的佩剑,利落朝宫女刺去。鲜血溅到手背上,

    我的手不禁微微发颤。“沈昼,你……”沈昼甩去剑上的血迹,把剑还给落九,

    淡淡开口:“违抗命令私自带人出宫,她该死。”我看着他无情的面容,心底阵阵发寒。

    “你为什么要杀她!!!”“我都说是我逼她的,要杀要剐也应该冲我来!

    ”沈昼垂眸看向我,嗓音带了几分斥责:“你知道我舍不得伤你。”“辜雪。

    ”我真的受不了,多日积攒的情绪在这刻彻底爆发。“我叫纪芸白!不是纪辜雪,

    她早就死了!”“你还为她举办过葬礼,你忘了吗?”“昔人已逝,你何苦紧抓着我不放!

    ”他也不恼,眸光清浅无波:“我不会错认自己的妻子。”“落九,把她带回去。

    ”好不容易逃出来,哪能这么轻易被抓回去。我直接扒住门口的石狮子耍无赖,

    撒泼打滚地要他放我走,一边喊一边还要防止落九下毒手把我敲晕,模样滑稽十足。

    沈昼冷冷看我几眼,转身回府,离开前丢下一句:“等她闹够了,就把她拖回来。

    ”7因为白天发生的事,当晚我便做了个奇怪的梦。先是我与沈昼发生在东宫的种种。忽然,

    画面一转回到姐姐自杀那天。大红的喜服在我面前晃了又晃,我拔腿便跑,

    却被无形一根麻绳勒住脖子吊了起来。呼吸越来越困难。快被勒晕死过去时,

    我又莫名躺在一张床上,一个人抱着我哭喊。“芸白,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是裴舟野的声音。“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去青州,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

    ”“求你了……”“别离开我,你明明说过让我教你骑马……”我睁不开眼,

    听着他在我颈边压抑的呜咽,无力到心疼。骤然一道惊雷入梦,我直接被吓醒。

    然后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有人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正抱着我。我看向沈昼的脸,

    梦境与现实交织,几乎脱口而出。“怎么是你?”他先是一愣,随即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不是我,你想是谁?”“裴舟野?”“我方才听得真切,你可是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阿野。”他冷哼一声,“你从未如此亲昵的唤过我。”我只觉他在无理取闹。

    虽然在那个梦中我确实因裴舟野悲切的哭声而心悸,但不至于情不自禁地喊他,

    还唤他‘阿野’。要知道上次和他一起逛花灯节,我都一直喊他裴公子。

    知道和他关于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他多半会被惹恼,于是我调转话题问道:“你何时来的?

    ”“你睡着之后。”沈昼满脸坦然。我睡眠一向浅,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惊醒。

    他爬上床、抱住我这些大动作,我怎么会毫无察觉?许是见我面露疑惑,

    他好心解释:“是你每日睡前喝的那杯水。”我:……他做事可真光明磊落!我揉揉眉心,

    无奈开口:“殿下何苦做到这种地步。”他沉默片刻,才低声道:“没办法,每次与你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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