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住!冰川末日:铲屎官倒计时

喵住!冰川末日:铲屎官倒计时

伊念成梦 著
  • 类别:科幻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小满阿洲 更新时间:2025-06-30 23:13

《喵住!冰川末日:铲屎官倒计时》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玄幻科幻小说,是作者伊念成梦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林小满阿洲,讲述了睫毛上挂着冰珠:“等会儿要是看见冰原饿狼,你可别跟它讨论物业费。”他话音刚落,煤球突然“喵呜”一声,爪子狠狠拍了下他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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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零下四十五度的冻干保卫战“第72天,气温-45℃,

    家里最后一袋冻干鸡胸肉被煤球啃出了窟窿。”林小满裹着三床被子,像只被踩扁的糯米糍,

    瘫在沙发上盯着监控屏幕。画面里,她的宝贝橘猫煤球正四仰八叉地压在紫色冻干袋上,

    肉垫时不时抽搐两下——不是做噩梦,是在梦里抢食。那袋子被啃得千疮百孔,

    碎渣子掉得满“床”都是,活像被冰雹砸过的菜棚。“煤球!”她扯着嗓子喊,

    声音在冻得硬邦邦的空气里打了个旋,“那是你的救命粮,不是猫爪板!

    再啃信不信我把你毛薅下来织围脖?”煤球耳朵动了动,翻了个身,**对着镜头,

    肥硕的尾巴慢悠悠晃了晃,仿佛在说:“呵,人类,冻傻了吧?

    ”阳光透过结满冰花的窗户照进来,在它毛上镀了层霜,

    活像披了件水晶甲胄——就是甲胄下面的肉乎乎肚皮还在轻轻起伏,暴露了吃货本质。

    林小满叹了口气,裹紧被子往冰柜挪。打开柜门的瞬间,一股比外头还冷的寒气扑面而来,

    里头躺着半袋冻得邦硬的猫粮、三盒快过期的鱼罐头,以及……空空如也的猫条格子。

    她跺了跺冻得发麻的脚,突然听见“咔嚓”一声——不是骨头响,是冰箱门上的冰棱子掉了。

    “得,这下连冰箱都跟我**。”她揉了揉鼻子,哈出的白气刚飘到半空就凝成了小冰粒。

    手机在裤兜里震了震,不是信号——这鬼天气,

    基站早冻成冰棍了——是阿洲发来的“猫语摩斯密码”。她掏出来一看,

    屏幕上全是“喵~喵呜!

    喵喵喵……”翻译成人类语言大概是:“楼下超市冻库疑似有变异狼,

    借你家煤球的冻干诱敌?”“诱敌?”林小满瞅了眼监控里还在跟冻干袋较劲的煤球,

    它正用牙扯着袋子上的线头,活像在拆炸弹。她默默打字回复:“诱敌可以,炸毛算工伤,

    你得赔十袋巅峰鹿肉。另外,要是敢拿我的冻干喂狼,

    我就把你那台改装猫窝取暖器拆了烤火!”发完消息,她走到窗边,用指甲刮了刮冰花。

    外头的世界白得晃眼,高楼像被奶油裱花袋挤出来的歪歪扭扭的柱子,

    马路上结着两米厚的冰,偶尔能看见黑影窜过——不知道是变异的野狗,还是饿疯了的人。

    昨天阿洲说看见一只冰原饿狼,眼睛绿得跟LED灯似的,爪子能刨开钢筋混凝土。

    “咕噜噜……”不是她肚子叫,是煤球终于从冻干袋上爬起来,迈着小短腿晃到她脚边,

    用大脑袋蹭她的裤腿。林小满弯腰把它抱起来,入手一片滚烫——这胖子体温恒定在38℃,

    活脱脱一个会踩奶的暖水袋。煤球在她怀里打了个哈欠,露出**嫩的舌头,

    顺便把口水滴在她袖子上,冻成了小冰珠。“行吧行吧,冻干分你一半。

    ”林小满戳了戳它的肥脸,“但说好了,等阿洲把狼引开,你得跟我去楼下超市‘扫货’。

    听说冻库里还有没被啃完的猫条,要是找到了,我分你三根……不,两根!

    ”煤球“喵”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嫌弃,反正爪子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

    指甲尖轻轻勾着她的衣领——这是它的“出发信号”。林小满深吸一口气,

    冷空气灌进肺里像吞了把碎冰碴。她看了看墙上的日历,又看了看怀里的煤球,突然觉得,

    在这零下四十五度的鬼天气里,有这么个能吃能睡还能暖手的“毛球战友”,

    好像……也没那么糟?至少,抢冻干的时候,煤球的呼噜声还挺像暖风机。

    第2章:猫爪板盾牌与冻干诱饵"喵呜——!"煤球突然炸毛,尾巴蓬松得像把鸡毛掸子,

    爪子狠狠勾住林小满的毛衣。窗外传来"咔嚓咔嚓"的冰裂声,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嘶吼,

    像生锈的齿轮在硬磨。"来了!"林小满心里咯噔一下,把煤球往怀里一塞,

    扑到窗边扒开冰花。只见楼下超市冻库门口,一团灰影正用爪子疯狂刨着铁门,

    冰碴子飞溅得老高。那东西背毛根根直立,尾巴夹在腿间,最瘆人的是眼睛——绿莹莹的,

    跟监控里阿洲说的冰原饿狼一个德行。手机又震了,

    阿洲的"猫语密码"蹦出来:"左后方三米有裂缝,我引它过去,你趁机扔冻干!

    ""知道了知道了,催命啊!"林小满嘀咕着,抓过桌上那袋千疮百孔的冻干。

    煤球还在她怀里发抖,却偏偏把脑袋探出去瞅,胡须抖得像触电的天线。"瞅啥?

    再瞅冻干全给狼吃了!"她咬咬牙,撕开袋口,一股肉香味混着寒气飘出来。

    楼下的饿狼突然停了刨门,鼻子使劲嗅了嗅,猛地转头朝林小满的窗户看过来。

    那眼神跟看见自助餐似的,吓得她差点把冻干扔出去。"阿洲!你倒是快点啊!

    "她压低声音吼,手指在窗台上敲得邦邦响。"嗷呜——!"突然一声猫叫从楼道传来,

    不是煤球,是阿洲用手机放的猫叫录音。饿狼耳朵一竖,警惕地往楼道口走了两步。

    林小满瞅准时机,把半袋冻干"哗啦"一声从窗户缝里倒出去。

    冻干块裹着冰碴子砸在雪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饿狼果然上钩了,低头嗅了嗅冻干,

    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就在它张嘴要吃时,阿洲突然从楼道里冲出来,

    手里举着个花花绿绿的东西——**,是林小满去年给煤球买的恐龙造型猫抓板!

    他把猫爪板往地上一立,自己躲在后面喊:"来啊!抓板比冻干好玩!""你丫是不是傻?

    拿猫爪板挡狼?"林小满差点气晕过去。但下一秒她就惊了——饿狼对着猫爪板闻了闻,

    爪子试探性地扒拉了两下,突然"嗷"地一声往后跳了三尺远,尾巴夹得更紧了。

    敢情这狼怕猫爪板?"快跑!"阿洲趁狼发愣,转身就往林小满家单元楼跑。饿狼反应过来,

    低吼着追上去,却在路过冻干堆时又停下了,脑袋在冻干里拱来拱去。

    林小满赶紧拿出备用冻干,朝着反方向扔了几块,大喊:"傻狼!这边!

    "饿狼被她晃了两下,终于放弃追阿洲,埋头狂啃冻干。阿洲趁机冲进楼道,

    呼哧带喘地爬上楼,一进门就把猫爪板往地上一扔:"搞定!这狼估计以前被猫揍过,

    看见抓板就发怵。"林小满看着他手里那破猫爪板,又看了看缩在她怀里装乖的煤球,

    突然觉得这画面有点离谱:"我说阿洲,你咋想到用猫爪板的?""嗨,

    "阿洲抹了把脸上的冰碴子,蹲下来想摸煤球,被它一爪子拍开,"我家囤了二十个猫爪板,

    本来想给粉丝抽奖的。昨儿半夜瞅见这狼在楼下转悠,我扔了个抓板下去,它闻了闻就跑了。

    估摸着这变异狼保留了点动物本能,怕猫?"煤球仿佛听懂了,"喵"地叫了一声,

    跳下来用爪子扒拉猫爪板,一副"这玩意儿归我了"的架势。林小满瞅着它肥硕的背影,

    突然笑出声:"行啊煤球,你这没出息的,以后咱就拿抓板当盾牌,冻干当诱饵,

    说不定能在这冰原上开个'撸狼体验馆'?"阿洲也笑了,

    从背包里掏出个小铁盒:"说正经的,我在超市冻库门缝里摸了摸,里头没动静。

    不过铁门冻住了,得找撬棍。这是我家最后两根猫条,先给煤球补充体力?

    "煤球一听见"猫条"俩字,立刻放弃了猫抓板,颠儿颠儿跑到阿洲脚边,

    尾巴摇得像个拨浪鼓。林小满看着它没骨气的样儿,又看了看阿洲冻得通红的耳朵,

    突然觉得这零下四十度的天,好像也没那么冷了——至少,

    现在不是她一个人扛着冻干跟狼斗了。"行,"她接过猫条撕开,煤球立刻凑上来舔,

    "等会儿咱仨一起去撬门,你负责举猫抓板吓狼,煤球负责卖萌骗猫条,

    我……我负责抢猫条!"阿洲被她逗得直乐,煤球则埋头苦吃,

    吧唧嘴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格外清晰。窗外的饿狼还在啃冻干,阳光照在它背上,

    泛着诡异的绿光,但林小满突然不那么怕了。毕竟,她现在有猫抓板盾牌,有冻干诱饵,

    还有个会用猫叫骗狼的邻居——这末日,好像还能再"苟"几天。

    第3章:冰棱子吊灯与冻干陷阱楼道里的声控灯早成了冰疙瘩,林小满打亮手机电筒,

    光柱扫过结满冰棱的墙壁——那些冰棱子从天花板垂下来,像无数把透明的匕首,

    稍微走快些就可能刮破头皮。阿洲举着猫抓板走在前面,煤球蹲在他肩膀上,

    尾巴卷着他的脖子,胡须时不时蹭过冰棱,抖落细碎的冰晶。“你说这楼咋跟水晶宫似的?

    ”林小满缩着脖子躲开一根垂到鼻尖的冰棱,“去年冬天我还嫌物业费贵,

    现在看这冰棱子吊灯,值了。”阿洲回头笑了笑,

    睫毛上挂着冰珠:“等会儿要是看见冰原饿狼,你可别跟它讨论物业费。”他话音刚落,

    煤球突然“喵呜”一声,爪子狠狠拍了下他的耳朵。林小满顺着它的视线望去,

    只见楼梯拐角处堆着一堆冻硬的垃圾,

    最上面赫然躺着半只冻僵的老鼠——鼠毛上还挂着冰丝,像被谁用蛛丝裹了层糖衣。

    “煤球的饭前甜点?”阿洲弯腰想捡,被林小满一把拉住:“别碰!万一沾了寒霜菌呢?

    ”她掏出消毒喷雾——这玩意儿比冻干还金贵——对着老鼠喷了半瓶,

    白雾在冷空气中瞬间凝成小冰粒,簌簌往下掉。煤球蹲在阿洲肩上,尾巴卷得更紧了,

    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警告声。下到三楼,楼道窗户全被冰封死了,

    只留下几个拳头大的冰窟窿。林小满凑过去一看,外头的冰原上插着几根歪歪扭扭的电线杆,

    像被啃过的牙签。远处有黑影窜过,速度快得像道黑烟,她赶紧缩回脑袋:“得,狼没看见,

    先看见窜天猴了。”阿洲把猫抓板往地上一立,从背包里掏出撬棍——那是他用晾衣架改的,

    棍头上还缠着布条防滑。煤球跳下来,用爪子扒拉撬棍上的布条,结果被冰碴子扎了下,

    猛地缩回脚,对着撬棍“嘶”了一声。“娇气包。”林小满戳了戳它的**,

    蹲下来给它套上用旧袜子改的鞋套。煤球立刻不会走路了,歪歪扭扭地转圈,

    活像踩了高跷的醉汉。阿洲看得直乐,结果笑出的白气在嘴边凝成了冰胡子:“行了煤球,

    忍忍,等找到猫条给你加鸡腿。”终于到了超市门口,铁门被冻得跟墙似的,

    门缝里塞着冰碴子。阿洲把撬棍**缝里,喊了声:“准备好了!

    ”林小满赶紧把剩下的冻干捏在手里,煤球则蹲在她脚边,

    尾巴尖一下下扫着地面——这是它紧张时的习惯。“嘿——!”阿洲猛地发力,

    撬棍“咯吱”一声,冰碴子四溅。铁门纹丝不动,倒是门框上的冰棱子掉了一地,

    砸在雪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煤球被吓得蹦起来,爪子扒住林小满的裤腿,差点把她挠穿。

    “使点劲啊阿洲!”林小满急得直跺脚,“再撬不开冻干都被狼吃完了!”她话音刚落,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狼嚎,紧接着是“咔嚓咔嚓”的破冰声。阿洲额头冒汗,

    汗珠还没掉下来就冻成了冰粒:“这门冻得太死了,得找个支点……”林小满环顾四周,

    看见旁边有个被冻住的购物车,轮子上缠着冰疙瘩。她跑过去使劲拽,购物车“嘎吱”一声,

    从冰里拔出半截。阿洲立刻明白了,把撬棍一头卡在购物车的扶手上,

    另一头抵住铁门:“这回肯定行!”“砰!”一声闷响,铁门被撬开一条缝,

    里头的寒气“呼”地冒出来,比外头还冷。林小满赶紧把冻干塞进去,煤球却突然炸毛,

    爪子指着门缝里——只见冻库深处,冰柱之间,赫然躺着几具狼的尸体,

    毛上结着厚厚的冰霜,眼睛却还睁着,绿莹莹的像鬼火。“快跑!”阿洲一把拽住林小满,

    撬棍“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煤球早钻进林小满怀里,浑身抖得像筛糠。三人刚跑出两步,

    身后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冰柱倒塌的声音混着低沉的嘶吼,

    比刚才那声狼嚎近得多——原来冻库里还有活着的变异狼,被他们撬门的动静惊醒了。

    林小满回头一瞥,只见一道灰影从门缝里窜出来,爪子在冰面上划出火星。她吓得魂飞魄散,

    怀里的煤球却突然不抖了,眼睛瞪得溜圆,盯着狼的方向,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扔冻干!”阿洲大喊。林小满手忙脚乱把冻干扔出去,却扔歪了,冻干砸在旁边的冰堆上,

    骨碌碌滚远了。狼根本没理,反而加快了速度,

    绿眼睛死死盯着林小满怀里的煤球——难道这狼不光怕猫抓板,还对猫感兴趣?

    千钧一发之际,阿洲突然停下脚步,把猫抓板往地上一立,自己则躲到林小满身后。

    狼跑到猫爪板前,爪子刚要落下,突然浑身一僵,往后退了半步。

    林小满趁机抱着煤球冲进单元楼,阿洲紧随其后,“砰”地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

    楼道里静得能听见冰棱子掉落的声音。林小满低头看煤球,它正舔着爪子,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阿洲擦了擦额头上的冰粒,苦笑道:“得,

    以后出门得带着猫抓板和冻干,缺一不可。”林小满没说话,走到窗边扒开冰花。

    只见那只狼还在单元楼门口转悠,时不时用鼻子嗅着地面,却不敢靠近。她突然想起什么,

    掏出手机给阿洲看:“你看,刚才跑太快,冻干掉兜里了……”阿洲凑过来看,

    屏幕光映着他冻得发紫的脸:“那……现在咋办?”煤球“喵”了一声,

    跳下来用爪子扒拉阿洲的裤腿,尾巴尖轻轻扫着他的鞋子。林小满看着煤球,又看看阿洲,

    突然笑了:“还能咋办?回家给煤球煮鱼罐头,顺便研究下怎么用猫抓板和冻干,

    做个自动防狼陷阱——毕竟,总不能一辈子躲在家里吧?”楼道里的冰棱子还在往下掉,

    砸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响声。但林小满突然觉得,这声音好像没那么刺耳了。至少,

    现在她有了对付狼的两件“法宝”,

    还有个愿意跟她一起研究陷阱的邻居——这冰天雪地的末日,好像还能再“猫”一阵子。

    第4章:寒霜菌图谱与地下掩体密码单元楼的应急灯在凌晨三点突然闪了一下,

    像濒死的飞蛾扑棱了下翅膀。林小满被晃醒时,煤球正蹲在冰柜上,

    爪子扒拉着霜花凝结的柜门,

    下就有细碎冰晶掉在她昨晚刚铺的塑料布上——那是她用阿洲送的猫抓板包装袋改的防潮垫。

    “别扒了,再扒冰柜该漏气了。”她裹着羽绒服坐起来,呵出的白气在手电筒光里凝成雾团。

    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阿洲半小时前发来的消息:“地下二层停车场通风口冻裂,

    发现寒霜菌菌丝,形态像蓝绿色珊瑚。”煤球“喵”了声,

    尾巴扫过冰柜上的温度计——水银柱死死卡在-38℃,比昨天又降了两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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