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给残疾大佬后,我真香了

替嫁给残疾大佬后,我真香了

十六爪章鱼 著

《替嫁给残疾大佬后,我真香了》是由作者“十六爪章鱼”创作编写,小说男女主人公是靳墨砚靳明宇宋琥珀,其中主要情节是:会让周姐在厨房温着牛奶或一小份点心。他知道我畏寒,客厅我常坐的位置,暖气总是最足的。他甚至知道我偷偷把周姐给他准备的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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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婚夜,我坐在能躺五个人的大床上,手心全是汗。红彤彤的喜被刺得我眼睛疼。

    代替我那个逃婚的双胞胎姐姐珍珠,嫁给传闻中阴鸷暴戾、半身瘫痪的靳氏掌权人靳墨砚。

    这名字听起来就像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砸人生疼。“少夫人,该休息了。

    ”门外传来佣人周姐平板无波的声音。我吓得一哆嗦,差点从床上滚下来。“靳…靳先生呢?

    ”我嗓子发紧。“先生身体不适,在静养,今晚不过来了。”我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劫后余生。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呸,宋琥珀,你脑子进水了?

    难道你还期待跟一个陌生又可怕的男人洞房?第二天,我终于见到了我的“丈夫”。

    周姐推着他的轮椅进来时,我正笨手笨脚地想给自己倒杯水,结果差点把整个玻璃壶摔地上。

    “笨。”一个低沉、冰冷,没什么起伏的声音砸过来。我手一抖,壶还是掉了。

    哗啦——水漫金山。我僵在原地,像个闯祸被当场抓获的小学生,连头都不敢抬。完了完了,

    第一天就搞砸,他会不会把我丢出去?预想中的雷霆之怒没来。“周姐,收拾干净。

    ”他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也没发火,“给她换杯温水。”然后,轮椅就无声地滑走了。

    留下一个穿着黑色丝绸家居服、背影挺直却孤寂的轮廓。

    空气里残留着淡淡的、冷冽的松木香。我低头看着蹲在地上擦水的周姐,有点懵。

    好像…跟传闻不太一样?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靳墨砚是个极其规律且安静的人。

    早上七点,周姐会准时推他去复健室,待两个小时。九点半,

    他会在二楼朝南的书房处理公务,一待就是一上午。午餐在各自房间解决。

    下午他通常会小憩,或者继续工作。晚餐,是我们唯一固定会碰面的时间。长长的餐桌,

    他坐主位,我缩在最远的客位。空气安静得能听到银质刀叉碰到骨瓷盘子的轻响。

    他吃得很少,动作优雅得像教科书。我则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

    交流?几乎没有。他像个移动的冰山,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我偷偷观察他。

    他的脸是极好看的,轮廓深邃,鼻梁高挺,薄唇习惯性地抿着。只是那双眼睛,

    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没什么光亮,看人的时候,没什么情绪,却让人心里发毛。大多数时候,

    他都沉默地看着窗外,或者闭目养神。他的腿…盖在薄毯下,看不出具体状况。

    但复健的痛苦,我能想象。有几次经过复健室门口,听到里面压抑的、沉重的喘息,

    还有器械冰冷的碰撞声。我替他难受。又有点佩服。都这样了,还每天雷打不动地坚持。

    第一次“互动”,发生在一个下雨的午后。

    我窝在客厅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看一本无聊的言情小说,外面雨声淅沥,

    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醒来时,身上多了一条柔软的羊绒薄毯。

    淡淡的松木冷香钻进鼻子。我一激灵,坐直身体。靳墨砚就在不远处的轮椅上,

    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他似乎完全沉浸在工作中。

    “醒了?”他没抬头,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嗯…谢谢。”我攥着毯子,

    有点局促。他没再说话。空气又安静下来。只有雨声和他的键盘声。奇怪的是,这次,

    好像没那么让人窒息了。第二次,是我半夜饿得胃疼,溜到厨房想找点吃的。厨房很大,

    冰箱像个巨无霸。我踮着脚在最上层翻找,只摸到一堆进口的、看不懂标签的食材。“饿了?

    ”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我魂飞魄散,猛地转身,后背“砰”地撞在冰箱门上。

    靳墨砚操控着轮椅,无声地停在厨房门口。昏暗的夜灯勾勒出他清冷的轮廓。

    “我…我有点饿…”我捂着撞疼的后背,像个偷吃被抓现行的贼。他没说话,

    轮椅滑到操作台边,拿起一个保温壶,倒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我。

    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无数次。“喝了,去睡。”牛奶的温度透过玻璃杯传到手心,

    一直暖到心里。我小口小口喝着,偷偷看他。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侧脸线条在昏暗中显得不那么冷硬了。“谢谢。”我声音很小。“嗯。”他应了一声,

    操控轮椅离开了。我捧着空杯子站在原地,厨房里只剩下冰箱运作的低鸣。胃不疼了,

    心口某个地方,却有点奇怪的、陌生的悸动。我开始没那么怕他了。

    甚至…会偷偷地、不着痕迹地照顾他一点点。比如,

    把他常坐的轮椅位置旁边的落地灯调亮一点,方便他看书。比如,晚餐时,

    让周姐把他面前那盘清淡得没味的白灼青菜,

    换成离我近一点的、稍微有点滋味的清蒸鱼——反正他也不会主动伸筷子夹那么远的菜。

    比如,复健室的门如果没关严,我会“恰好”路过,把他滑落到地上的毛巾捡起来,

    默默放回旁边的架子上。他从不说什么。但有一次,我放回毛巾转身时,

    似乎感觉到背后那道清冷的目光,停留了一瞬。打破这种微妙平衡的,

    是我那个“好姐姐”宋珍珠。靳家一个不大不小的商业晚宴。作为名义上的女主人,

    我必须出席。靳墨砚对此没什么表示,只让周姐给我准备了一套礼服。

    我穿着那身香槟色、缀着细碎水晶的昂贵长裙,僵硬地挽着靳墨砚的胳膊(他坐在轮椅上,

    我只能象征性地搭着),

    像个提线木偶般应付着各色人等探究、好奇、甚至带着点怜悯的目光。

    “靳太太真是年轻漂亮,和靳先生郎才女貌。”一个珠光宝气的太太笑着恭维。

    我脸上堆着假笑,心里却在咆哮:郎才女貌?一个坐轮椅的冰山和一个替嫁的冒牌货?

    这搭配哪里配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得刺耳的声音插了进来。“墨砚哥!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宋珍珠!

    她穿着一身火红的深V长裙,妆容精致,踩着恨天高,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摇曳生姿地走过来。目标明确,直指靳墨砚。那眼神,**裸的志在必得,

    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她怎么敢来?!靳墨砚握着轮椅扶手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

    他抬起眼,看向宋珍珠,眼神平静无波,甚至比平时看我还冷。“宋**。”他开口,

    声音不大,却像冰凌坠地,清晰地传开。周围瞬间安静了不少,

    看好戏的目光齐刷刷聚焦过来。宋珍珠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随即又绽开更娇媚的笑:“墨砚哥,好久不见。听说你结婚了,我特意回来看看。

    ”她终于把目光施舍般落在我脸上,故作惊讶,“呀,琥珀?你怎么在这里?还穿着…礼服?

    ”她上下打量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替姐姐嫁过来,委屈你了吧?

    瞧你,瘦了这么多。”周围的议论声嗡地一下起来了。“替嫁?

    ”“难怪…”“我说怎么看着气质差那么多…”“真妹妹逃婚,让假妹妹顶缸?靳先生也肯?

    ”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难堪,羞耻,愤怒…几乎要把我淹没。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挽着靳墨砚胳膊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靳墨砚没看我。

    他微微抬了下手,身后像影子一样存在的高大保镖阿城立刻上前一步。“宋**,

    ”靳墨砚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第一,请称呼我靳先生,

    我们不熟。”“第二,我的太太,是宋琥珀。”“第三,”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周围竖着耳朵的人群,最后落回宋珍珠那张血色尽失的脸上,冰冷彻骨,

    “这里不欢迎你。阿城,请宋**出去。”阿城面无表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动作强硬。

    宋珍珠脸上的笑容彻底碎裂,扭曲成难以置信的愤怒和羞辱:“靳墨砚!

    你…你为了这个冒牌货赶我走?她算什么东西!她就是个替我受罪的可怜虫!你腿都废了,

    除了我,谁还会真心…”“宋珍珠!”我猛地出声打断她,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

    我受够了她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挺直背脊,迎着她怨毒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你听清楚了,我不是替你受罪,

    我是替我自己做了选择。靳墨砚是我丈夫,我在这里,名正言顺。至于你,

    ”我扯出一个冰冷的笑,“该滚的是你。”说完,我不再看她精彩纷呈的脸色,

    低头看向靳墨砚。他也在看我。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不再是全然的冰冷,似乎有什么东西,

    极快地掠过,快得抓不住。他轻轻拍了拍我挽着他胳膊的手背。一个无声的安抚。

    然后对阿城点了下头。阿城不再客气,直接“请”走了还在尖叫挣扎的宋珍珠。

    会场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尴尬的寂静。靳墨砚操控轮椅,转向众人,

    声音沉稳:“一点小插曲,让大家见笑了。我太太年纪小,性子直,但说的没错。

    她是我靳墨砚名正言顺娶回来的靳太太。以后,还请各位多关照。”他语气平淡,

    却带着无形的压力。那些探究、轻慢的目光,瞬间收敛了许多,纷纷换上客套的笑容。

    一场闹剧,被他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地压了下去。回去的车上,气氛沉默。我缩在座位一角,

    心还在砰砰乱跳,手心湿冷。刚才的勇气像被戳破的气球,只剩下后怕和茫然。

    “刚才…谢谢你。”我声音干涩。他闭着眼假寐,闻言,眼皮都没抬:“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拆穿我。”替我解围,维护我那点可怜的自尊。“你是我太太。

    ”他淡淡地说,仿佛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仅仅是因为这个身份吗?

    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有点甜,又有点涩。“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愿意接受一个替嫁的、毫无价值的我?为什么刚才要那样维护我?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就在我放弃等待,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时,

    他低沉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在封闭的车厢里格外清晰:“因为那天晚上,你饿得胃疼,

    在厨房翻冰箱的样子,很笨。”“因为那条毯子,是你盖的。”“因为那条鱼,是你换的。

    ”“因为毛巾,是你捡的。”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重重地跳一下。原来…他都知道?

    他睁开眼,侧过头看我。窗外的流光掠过他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映着细碎的光,

    不再是一片冰寒,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的情绪。“宋琥珀,”他叫我的名字,第一次,

    这么清晰,这么郑重,“你不是谁的替身。从你走进靳家的那一刻起,你就是你自己。

    ”我的视线瞬间模糊了。那一晚之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冰山,好像裂开了一道缝隙。

    他开始允许我进入他的书房。不再是隔着长长的餐桌。有时是给他送杯咖啡(他喝黑咖,

    不加糖不加奶,苦得要命),有时是送份文件(多半是周姐让我跑腿)。他工作时极其专注,

    眉头微蹙,侧脸线条冷峻。我放下东西,就悄悄退到书架旁,抽本书看,尽量不打扰他。

    空气里只有他翻动纸张的沙沙声,或者键盘的敲击声,还有我偶尔不小心翻书页的轻响。

    很安静,却不压抑。有一次,我看书看得入迷,是一本讲珠宝设计的图册。等我回过神,

    发现他不知何时停下了工作,正静静地看着我。“喜欢?”他问。我吓了一跳,

    下意识合上书:“啊?随便看看…”“书架第三排左数第七本,讲得更深。”他指了一下。

    我顺着看过去,是一本厚厚的英文原版书。我吐吐舌头:“那个…我看不懂。

    ”他沉默了一下,没说什么。第二天,

    周姐把一本崭新、厚重的精装中文版《世界珠宝艺术通史》放在了我常坐的小沙发旁。

    我摸着那光滑的封面,心里某个角落,软得一塌糊涂。他的复健,我也开始“偶然”地旁观。

    不再是偷偷摸摸在门口听,而是光明正大地坐在复健室角落的椅子上。看着他咬着牙,

    额角青筋暴起,汗水浸透衣服,在特制的器械上一次次尝试着站立,

    挪动那两条被医生断言“希望渺茫”的腿。看着他一次次摔倒,被阿城和周姐搀扶起来,

    又沉默地要求继续。看着他紧抿的唇角和眼中那不肯熄灭的、近乎执拗的火焰。

    那是一种沉默的、惊心动魄的力量。有一次,他摔得很重,膝盖磕在器械边缘,

    发出沉闷的响声。我“啊”地一声惊呼,冲过去想扶他。“别过来!”他低吼,声音嘶哑,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严厉。我僵在原地。他撑着器械,手臂肌肉紧绷得发抖,额上全是冷汗,

    脸色苍白如纸。他拒绝了阿城的搀扶,就那么一点点,极其艰难地,靠自己重新撑起了身体。

    那一刻,他狼狈不堪,却像一个永不屈服的战士。我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他喘息着,

    抬头看到我脸上的泪,明显愣了一下。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是更深的复杂情绪。他没再吼我。只是在我默默递过去干净毛巾时,

    低低地说了句:“哭什么,死不了。”声音依旧硬邦邦的,却好像…没那么冷了?

    我们开始有了简单的对话。“今天外面风大。”他瞥了眼窗外。“嗯,我加了件外套。

    ”我晃了晃袖子。“晚餐的汤…咸了。”“啊?真的吗?

    我觉得还好啊…”“下次让厨房少放盐。”“……哦。”“在看什么?

    ”“《世界珠宝艺术通史》,你给的那本。这个维多利亚时期的哀悼首饰,用逝者头发编织,

    好特别,但也…有点吓人。”“嗯。历史产物。”“你说,要是用活着的人头发做首饰,

    是不是很变态?”“……宋琥珀,你脑子在想什么?”“嘿嘿,开个玩笑嘛!

    ”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沉默,但这点稀薄的交流,却像冬日里的暖阳,

    一点点融化了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冰层。我发现,他其实很细心。他知道我晚上看书容易饿,

    会让周姐在厨房温着牛奶或一小份点心。他知道我畏寒,客厅我常坐的位置,

    暖气总是最足的。他甚至知道我偷偷把周姐给他准备的无糖酸奶换成了我喜欢的果粒酸奶,

    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没戳穿,也没拒绝地吃掉了。而我,也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

    他坚硬外壳下,那份被深深掩藏的、属于“靳墨砚”这个人的温度。变故来得毫无征兆。

    那天下午,他接到一个电话,脸色骤然变得极其难看。周身散发出的寒气,

    比我们刚结婚时还要凛冽十倍。“备车。”他只对阿城说了两个字,声音像淬了冰。

    “出什么事了?”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心里莫名发慌。他操控轮椅的动作顿了一下,

    回头看我,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阴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公司出了点事,

    需要我立刻去处理。你在家,哪里也别去。”他语速很快,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听话!”他打断我,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然后不等我再说什么,

    阿城已经推着他,迅速消失在门口。那晚,他没回来。我坐立不安,打他电话关机。

    打给阿城,也无人接听。周姐只是叹气,说先生那边遇到**烦了,具体她也不清楚。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他那么强大的一个人,什么事能让他如此失控?

    他的腿…他一个人在外面,能行吗?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在我心里,

    原来已经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第三天傍晚,门铃被疯狂按响。我以为是靳墨砚回来了,

    几乎是跑着去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几个穿着黑色西装、面色不善的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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