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侯府第六个替死鬼

穿越后,我成了侯府第六个替死鬼

爱吃文的小葡萄 著

爱吃文的小葡萄的文章笔触细腻,情节不拖沓,《穿越后,我成了侯府第六个替死鬼》很棒!魏延老侯夫柳如烟是本书的主角,《穿越后,我成了侯府第六个替死鬼》简介: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得台面。”柳如烟也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四妹妹也太谦虚了,平日里看你写字作画,也是极好的呀。”她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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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成了定远侯府第六个被抬进门的女人。新婚夜,夫君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估价的古董。

    他捏着我的下巴,声音没什么温度:“听说你识字?”我点头,不敢多话。

    他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女诫》,扔到我面前:“抄一百遍,明早交给我。

    ”我心里骂了句“操”,面上却乖顺地应了声“是”。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顺从,

    又问:“府里前几位夫人,你知道她们的下场吗?”我垂下眼:“略有耳闻。”他冷笑一声,

    俯身凑到我耳边,气息冰冷:“天青色等烟雨?”我浑身一僵,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我才用蚊子哼般的声音,颤抖着接上:“……而我在等你。

    ”他终于松开了我,眼神里的审视和杀意褪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

    近乎疲惫的了然。他挥挥手,像是赶一只苍蝇:“滚去抄书吧,别在我眼前碍事。

    ”1.侯府初入那一夜,我在书房的角落里抄了通宵的《女诫》,手腕都快断了。

    而我的新婚夫君,定远侯魏延,就在不远处的软榻上,翻了一夜的卷宗。天亮时,

    他拿走我抄好的书,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进了火盆。“字不错。”这是他对我唯一的评价。

    紧接着,我被领去给老侯夫人请安。老侯夫人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

    但眼神里的沧桑和锐利,却像积年的寒冰。“抬起头来我看看。”我顺从地抬头。

    她端详我半晌,扯了扯嘴角,那笑意不达眼底:“模样倒是清秀,性子瞧着也还安分。

    苏家把你送进来,想必也是教过你规矩的。”“记住,在这侯府,不该问的别问,

    不该看的别看,不该想的,更不要去想。”“活得久不久,全看你自己够不够聪明。

    ”我磕头谢恩,心里却是一片冰凉。从老侯夫人的院子出来,管事妈妈领着我,

    要去拜见府里剩下的三位“正牌”夫人。是的,我是第六个进门的,但名分上,却是第四个。

    在我之前,还有两位,连个名分都没有,就已经“消失”了。大夫人秦婉,

    是当朝太傅的嫡长女,一身凤穿牡丹的蜀锦,华贵逼人。她接过我的茶,用杯盖撇了撇浮沫,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妹妹瞧着是个本分人,这就好。”“咱们侯府,最不需要的,

    就是那些心思活络的。”二夫人白芷,武将世家出身,英姿飒爽,性子也如烈火。

    她直接夺过我手里的茶杯,狠狠掼在地上。“又来一个!

    魏延他妈的是把我们侯府当菜市场了吗?什么货色都往里头划拉!”她嗓门极大,

    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吓得立刻跪下,头都不敢抬。“姐姐息怒,

    是妹妹的不是……”“行了!”一旁的三夫人柳如烟开了口,声音温温柔柔的,

    像春日里的风。“白姐姐,你跟她一个新来的置什么气?吓坏了妹妹,侯爷回头还不得心疼?

    ”我偷偷抬眼,看到柳如烟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安抚。她是府里最受宠的,商贾之女,

    却深得侯爷喜爱,连老侯夫人都对她另眼相看。也是府里唯一一个,

    敢和二夫人白芷叫板的人。白芷冷哼一声,到底没再发作。柳如烟扶我起来,

    亲切地拉着我的手。“四妹妹别怕,白姐姐就是这个脾气,刀子嘴豆腐心,人很好的。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要相互扶持才是。”她一番话说得我心里暖洋洋的,

    仿佛在这冰冷的侯府里,找到了唯一的依靠。可我不敢信。一个字都不敢信。晚上,

    我的贴身丫鬟小桃偷偷告诉我。“主子,您可千万别被三夫人骗了。”“这府里,

    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她!”小桃压低了声音,脸上全是恐惧。“咱们府里,之前不是没了吗?

    算上您,已经是第六个了。”“第一个,是侯爷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孤女,性子倔得很,

    天天喊着什么‘人人平等’‘婚姻自由’,要侯爷遣散后院,只娶她一个。”“结果呢?

    在大雪天里,被老侯夫人罚跪在院子里,活活冻死了。”“第二个,

    是个会点拳脚功夫的江湖女子,说是会做什么‘特种兵训练法’,

    能帮侯爷练出一支无敌的军队。还画了些奇奇怪怪的图纸,

    说什么‘手榴弹’‘地雷’……”“侯爷本来还挺感兴趣的,结果这事被三夫人知道了。

    ”“三夫人跟侯爷吹了吹枕边风,说这女人来路不明,恐是敌国派来的细作。

    ”“侯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晚就一杯毒酒,把人送走了。”“第三个,是个歌姬,

    唱的曲子特别好听,叫什么……‘爱你孤身走暗巷’?侯爷听得入了迷,赏了她好多东西。

    ”“可她不满足,想当谋士,天天给侯爷分析朝堂局势,

    还说什么‘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举荐了一个穷酸书生。

    ”“侯爷觉得她一个风尘女子,干政不说,还和外男拉拉扯扯,丢尽了侯府的脸。

    把她和那个书生一起,打断了腿,卖去了最低等的窑子里。”“第四个和第五个,

    都是跟您一样,小官小户送进来的,想着攀高枝。”“一个说自己会做香皂,能赚大钱。

    一个说自己懂什么‘经济学’,能富国强兵。”“结果,一个被三夫人陷害,

    说她偷了库房的珠宝,打个半死赶了出去。”“另一个,被二夫人白芷找茬,

    说她冲撞了自己,一鞭子下去,人就没了。”小桃的声音都在发抖。“主子,您看,

    这些女人,哪个不是有点‘本事’的?”“可下场呢?一个比一个惨!”“所以,

    您千万要安分,千万别学她们,更别信三夫人,她就是一朵吃人的黑心莲!”我点点头,

    表示知道了。安分。又是安分。从前世到今生,这个词就像一个魔咒,死死地捆着我。前世,

    我被继母和妹妹欺负,她们让我安分。我考上了好大学,她们说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不安分。

    我找了个家境不错的男朋友,妹妹抢走了他,还反过来说我勾引她男人,不安分。最后,

    我被他们联手逼得跳了楼。再睁眼,就成了这个即将被送进侯府冲喜的,病秧子苏家四**,

    苏锦。临走前,嫡母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锦儿,到了侯府,千万要安分守己,

    莫要丢了我们苏家的脸。”我笑了。去他妈的安分。老娘这辈子,就是要活得不安分!

    2.暗流涌动起初,魏延对我还算有点新鲜感。偶尔会来我院里坐坐,考校我几句诗词,

    或是让我替他磨墨。但他从不碰我。更多的时候,他都宿在三夫人柳如烟那里。

    整个侯府都知道,柳如烟是侯爷心尖尖上的人。我乐得清闲,

    每日除了给老侯夫人和三位夫人请安,就是待在自己的小院里,养花,看书,写字。

    活脱脱一个封建社会里的佛系躺平女青年。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府里开始传言,

    说我失了宠。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敬畏,变成了鄙夷和轻视。克扣我的份例,

    给我送馊掉的饭菜,都是常有的事。连二夫人白芷,都敢当着众人的面,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不下蛋的鸡”。我一概不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有柳如烟,

    还时常来看我,给我送些糕点和布料,替我打抱不平。“四妹妹,你也太好性儿了。

    这些人就是看你老实,才敢这么欺负你。”“你得硬气起来,让侯爷多来你这儿走动走动,

    她们才不敢小瞧你。”我苦笑着摇头:“姐姐说笑了,妹妹蒲柳之姿,哪能跟姐姐比?

    能在这府里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心满意足了。”她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傻妹妹,这侯府后院,就是个吃人的地方,你不争,就会被人生吞活剥了。”临走前,

    她塞给我一个锦囊。“这里面是些能**的香料,你偷偷放在香炉里,侯爷闻了,

    自然就……”她后面的话没说,但意思不言而喻。我接过锦囊,心里冷笑。**香料?

    怕不是催命的毒药吧。回到房里,我把锦囊扔给了小桃。“拿去烧了。

    ”小桃吓了一跳:“主子,这可是三夫人的心意……”“她的心意,就是要我的命。

    ”我淡淡道,“你以为,前头那五个,是怎么死的?”小桃脸色煞白,不敢再多问。

    我开始更加小心谨慎。每日的吃穿用度,都让小桃用银针试过。入口的东西,

    非要看着她先吃一口,我才敢动筷。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安分”,足够“无害”,

    就能躲过这些明枪暗箭。但我错了。在这座侯府里,不争,本身就是一种罪。这日,

    老侯夫人举办赏花宴。各房夫人都卯足了劲儿地打扮,争奇斗艳。只有我,

    穿了一身半旧的素色衣裳,首饰也只戴了一根最普通的银簪子。我只想当个透明人。可偏偏,

    有人不让我如愿。宴会上,大夫人秦婉提议,让各房都献个才艺,给老侯夫人助助兴。

    秦婉自己,弹了一曲《高山流水》,琴技高超,引得满堂喝彩。二夫人白芷,舞了一套剑法,

    刚劲有力,英气逼人,也博了个满堂彩。三夫人柳如烟,唱了一首婉转动听的小曲,

    嗓音清亮,绕梁三日。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四妹妹,到你了。

    ”秦婉笑吟吟地看着我。我站起身,福了福身子。“回禀老夫人,大夫人,妾身愚钝,

    既不通音律,也不善舞剑,实在没什么才艺可以献丑。”白芷立刻嗤笑出声:“我就说吧,

    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得台面。”柳如烟也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四妹妹也太谦虚了,

    平日里看你写字作画,也是极好的呀。”她这话,看似是在为我解围,实则,

    是把我架在了火上烤。果然,老侯夫人发话了。“哦?既如此,那你就现场作一幅画吧。

    ”“就画这园中的牡丹。”我心中一沉。我知道,这是个陷阱。我画得好,

    会抢了她们的风头,招来嫉妒。我画得不好,就是不给老侯夫人面子,落个“无能”的名声。

    横竖都是错。我深吸一口气,走到早已备好的画案前。提笔,蘸墨,一气呵成。

    我没有画那雍容华贵的牡丹。而是画了一株,在角落里迎风摇曳的,不起眼的狗尾巴草。

    画毕,我题了四个字。“安分守己。”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似的眼神看着我。老侯夫人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放肆!

    ”她将茶杯狠狠砸在地上。“苏锦!你是在讽刺本夫人,还是在讽刺整个侯府?!

    ”我立刻跪下,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妾身不敢!妾身只是觉得,这牡丹虽美,

    却不如这狗尾巴草坚韧。妾身出身微末,不敢与牡丹争辉,只愿如这草芥一般,安守本分,

    在这侯府的庇佑下,求得一隅安宁。”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卑微到了尘埃里。

    老侯夫人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罢了,看在你也是一片‘孝心’的份上,

    这次就饶了你。”“只是这画,实在不详,烧了吧。”“是。”我捡起那幅画,

    亲手扔进了火盆。看着那“安分守己”四个字,在火焰中化为灰烬,我心中一片悲凉。

    我以为,这次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可我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3.风波再起赏花宴后,侯爷魏延一连半个月,都没踏进我的院子。府里的下人,

    愈发地猖狂。连带着我的丫鬟小桃,也常常被管事妈妈们叫去,不是打就是骂。这天,

    小桃哭着跑回来,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主子,

    奴婢……奴婢不小心打碎了三夫人的一个杯子,她……她就……”我看着她脸上的伤,

    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但我知道,我不能发作。我扶起她,拿出药膏,轻轻地给她涂抹。

    “小桃,疼吗?”小桃摇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了。“主-子,咱们的日子,

    怎么就这么难啊……”是啊,怎么就这么难呢?我什么都没做错,我只是想活着。夜里,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想起前世,我也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忍让,一次又一次地退缩。

    结果呢?换来的,是她们变本加厉的欺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反击。可是,

    我一个无权无势,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拿什么去跟她们斗?第二天,

    我去给老侯夫人请安。路上,遇到了大夫人秦婉的独子,年仅五岁的魏昭。

    小家伙生得粉雕玉琢,很是可爱,但性子却被惯得无法无天。他看到我,就伸手指着我,

    奶声奶气地喊:“丑八怪!丑八怪!”我没理他,想绕过去。他却不依不饶,

    冲过来就抱住我的腿,不让我走。“你陪我玩!你必须陪我玩!”拉扯间,我脚下一个不稳,

    摔倒在地。手掌被地上的石子,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魏昭被吓到了,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秦婉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好你个苏锦!竟敢欺负我的昭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捂着脸,跪在地上,

    百口莫辩。“大夫人,我没有……”“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掌嘴!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走上前来,架住我的胳膊。眼看那巴掌就要落下来。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住手。”是魏延。他不知何时来了,就站在不远处,

    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秦婉的脸色一僵,连忙收了手,挤出一个笑容。“侯爷,您怎么来了?

    ”魏延没有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看着我流血的手。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怎么回事?”我还没开口,秦婉就抢着说:“侯爷,是这个**,她推倒了昭儿!

    ”魏昭也哭着附和:“爹爹,她打我!她是个坏女人!”魏延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

    那眼神,很复杂。有探究,有审视,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他沉默了半晌,

    才缓缓开口。“苏锦,你说。”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我的眼里,

    没有委屈,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回侯爷,是妾身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与小公子无关。”“是妾身惊扰了小公子,请侯爷责罚。”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魏延。

    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主动认错。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

    不分青红皂白地处罚我。但他没有。他站起身,对秦婉说:“够了。她一个弱女子,

    还能把昭儿怎么样?以后别再无理取闹。”说完,他竟然朝我伸出了手。“起来吧。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搭在了他的掌心。他的手,很暖。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

    他对我,是有那么一丝丝不同的。可我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他不是在帮我。

    他只是在维护他作为侯爷的,那点可怜的尊严。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的男人,传出去,

    岂不是让人笑话?这件事后,魏延来我院子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他还是不碰我,

    但会陪我下棋,看我画画,甚至会跟我聊一些朝堂上的事。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试探我,

    是不是和前头那几个女人一样,也藏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表现得对那些政事,

    一窍不通。他问我对某位大臣的看法,我就说:“妾身一介妇人,不懂这些国家大事。

    只知道,那位大人家的点心,做得极好。”他问我对边疆战事的见解,

    我就说:“打仗太可怕了,希望将士们都能早日平安归来,家人团聚。”几次三番下来,

    他似乎终于相信,我真的只是一个胸无大志,只求安稳的普通女人。他看我的眼神,

    也渐渐柔和了下来。府里的风向,也开始变了。下人们不敢再怠慢我。连二夫人白芷,

    见到我,也只是冷哼一声,不再恶言相向。只有大夫人秦婉,看我的眼神,愈发地怨毒。

    而三夫人柳如烟,依旧是那副温柔和善的样子,时常来找我说话。只是,她眼底的算计,

    越来越深了。4.家宴阴谋转眼,就到了年底。侯府要举办家宴。这日,

    柳如烟又来了我的院子,还带来了一件新做的衣裳。是时下最流行的烟霞色,

    绣着精致的并蒂莲。“四妹妹,过几日就是家宴了,我特意给你做了件新衣裳,

    你试试看合不合身。”我看着那件华美的衣裳,心里警铃大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笑着推辞:“三姐的心意我领了,只是这颜色太艳了,我怕是压不住。

    我还是穿自己那件素色的好。”柳如烟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妹妹说的哪里话,你生得这般貌美,就该穿这样鲜亮的颜色才对。”她不由分说,

    就让丫鬟给我换上了。铜镜里,我看着那个陌生的自己,心里一阵发毛。这件衣服,

    太合身了,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她是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柳如烟满意地看着我,

    笑道:“真好看。妹妹,你知道吗?这并蒂莲,是侯爷最喜欢的花。”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终于明白她的用意了。她是想让我穿着这件衣服,去家宴上,引起侯爷的注意。然后,

    再给我安上一个“勾引侯爷”“心机深沉”的罪名。好一招借刀杀人。我脱下那件衣服,

    还给了她。“三姐,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妹妹这是做什么?一件衣服而已,

    跟我还客气?”“不是客气。”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是无功不受禄。

    ”柳如烟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阴冷。“苏锦,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能捧你上天,也能让你摔得粉身碎骨。”我毫不畏惧地回视她。“那我就等着。

    ”她气得浑身发抖,抓起那件衣服,狠狠地摔在地上。“好!好你个苏锦!我们走着瞧!

    ”说完,她便气冲冲地走了。家宴那天,我还是穿了自己那件半旧的素色衣裳。

    在满堂的环佩叮当中,我像个异类。魏延看到我时,

    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различни的失望。我知道,他在失望什么。他大概是希望,

    我能像柳如烟所设计的那样,为了争宠,不择手段。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厌弃我,

    处理掉我。就像处理前头那五个一样。可惜,我让他失望了。宴席上,歌舞升平,一片祥和。

    我低着头,默默地吃着自己面前的菜。突然,坐在我身边的二夫人白芷,发出了一声惊呼。

    “哎呀!我的镯子不见了!”她那只镯子,是老侯夫人赏的,价值连城。一时间,

    所有人都慌了。管事妈妈立刻带着人,封锁了整个宴会厅,开始搜查。搜了一圈,一无所获。

    白芷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苏锦,刚才就你离我最近,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镯子?

    ”我站起身,平静地说:“我没有。”“没有?那你敢不敢让我搜身?”我知道,

    这是她们早就设计好的圈套。那个镯子,一定已经被她们,用某种方法,藏在了我的身上。

    只要我被搜出镯子,就是人赃并获,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就在这时,魏延开口了。“够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个小小的镯子,丢了就丢了,再买一个就是。

    大过年的,别为了这点小事,扫了大家的兴。”他竟然,在帮我?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白芷不甘心:“可是侯爷,这镯子是老夫人……”“我的话,你没听见吗?”魏延的眼神,

    冷了下来。白芷打了个寒颤,不敢再说话。这场风波,就这么被魏延,轻描淡写地压了下去。

    宴席散后,魏延让我跟他去书房。我以为,他又要审问我。没想到,他只是从怀里,

    拿出了一只镯子。和白芷丢的那只,一模一样。“这个,你拿着。”我愣住了。“侯爷,

    这是……”“白芷那只,是我让人拿走的。”他淡淡地说,“我知道,是她们想陷害你。

    ”我的心,猛地一跳。“为什么?”他看着我,眼神幽深。“因为,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苏锦,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沉默了。我该怎么回答他?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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