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太子爷的导盲犬

我是京圈太子爷的导盲犬

酸儿辣女一锅炖 著

现代言情小说《我是京圈太子爷的导盲犬》是一本全面完结的小说,主人公顾言洲苏晚林念的故事读起来超爽,喜欢此类作品的广大读者朋友,千万不要错过大神“酸儿辣女一锅炖”带来的吸睛内容:递给我一份匪夷所思的合同。“林**,我们知道这个请求很荒唐。但少爷他……他只对动物不设防。”管家声音沙哑,“他曾经养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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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曾伪装成一只狗,救了京圈太子爷的命。他复明后,我又成了他白月光的替身。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我被他亲手赶出家门。他痴情地摩挲着手腕上那串佛珠,

    说那是白月光送他的定情信物。但他不知道,那曾是我脖子上的项圈。01“她回来了,

    你可以走了。”顾言洲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他坐在沙发上,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看到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支票,轻飘飘地推到我面前。七位数,末尾是一串零。

    这是我当他金丝雀第三年的遣散费。我叫林念,是顾言洲养在笼中的鸟,

    也是他白月光苏晚的完美替身。我留在这里,不是因为我有多爱他,而是因为六年前,

    我需要一笔钱救我弟弟的命。而顾言洲需要的,是一个能完美复刻苏晚的女人。

    我的声音、走路时微微内八的姿势、切水果时喜欢将苹果皮连成一长条的习惯,

    甚至连喝水时无意识轻蹙眉头的样子,都被他**得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京圈里的人都嘲笑我,说我东施效颦,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廉价替代品。我从不反驳,

    只是微笑。他们不知道,顾言洲每个月给我天价零花钱,

    却有一个雷打不动的规矩——不许我碰他左手腕上那串陈旧的檀木佛珠。

    那串佛珠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珠子被摩挲得油亮,串绳的接口处甚至有些起毛。

    无论是在商界叱咤风云的正式场合,还是在此刻这间只属于我们二人的私密空间,

    他都从未取下过。他说,那是苏晚出国前送他的护身符,是他的命。我垂下眼,

    目光掠过那张支票,最终落在那串佛珠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有些喘不过气。“知道了。”我轻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

    是我演练了上千次的、属于“苏晚”的语调。我没有去看他,而是转身,

    开始收拾我那少得可怜的行李。这栋别墅里的一切,从昂贵的沙发到精致的餐具,

    都属于顾言洲。属于我的,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物。三年来,

    我活得像个影子,一个没有过去的影子。顾言洲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平静,他靠在沙发上,

    没有动,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直跟随着我。“钱不拿着?”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站直身体,第一次没有用“苏晚”的姿态,

    而是用属于林念的挺拔的姿态,回过头看他。“顾先生,替身的合约结束了,薪水也两清了。

    ”我扯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这是遣散费,不是薪水,我不需要。”说完,我拉着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林念!”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宝的烦躁。我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你就这么走了?

    ”他问,声音里压抑着某种情绪,“没什么想说的?”想说的?我想说,顾言洲,

    你这个蠢货。我想问,你夜里做噩梦,冷汗涔涔地抓住我的手腕,喊着“别走”的时候,

    你以为你抓着的是谁?我想告诉他,他手腕上那串视若珍宝的佛珠,根本不是苏晚的护身符。

    那是我当年当“狗”时,脖子上戴的项圈配饰。是他亲手从我脖子上取下来,

    当作在无边黑暗里唯一的光。这些话,在我舌尖滚了滚,最终还是被我咽了下去。

    我怕我说出来,会忍不住哭。而我的眼泪,不配为他流。“祝你和苏**,百年好合。

    ”我留下这句话,打开门,决绝地走了出去。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他所有的视线。

    我站在别墅门口,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京城的风刮在脸上生疼。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满是自由的味道。我终于,可以不用再扮演别人了。也终于,

    可以不用再当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了。02十年前,

    京圈太子爷顾言洲在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中,双目失明。那年他才二十岁,天之骄子,

    一夕之间坠入地狱。他变得暴戾、乖张、拒绝一切治疗和帮助,

    几次三番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整个顾家愁云惨雾,束手无策。而我,林念,

    一个刚从动物行为心理学专业毕业的普通大学生,因为一次偶然的义工机会,

    被顾家的人找上了门。顾家的管家,一位头发花白、眼神恳切的老人,

    递给我一份匪夷所思的合同。“林**,我们知道这个请求很荒唐。

    但少爷他……他只对动物不设防。”管家声音沙哑,“他曾经养过一条拉州红犬,感情极深。

    我们想请你……伪装成一只受过特殊训练的导盲犬,陪伴他。”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让我,

    一个活生生的人,去扮演一只狗?“这太荒唐了。”我直接拒绝。

    “我们不会让你白白付出的。”管家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令弟的病,

    我们已经联系了国外最好的专家,所有的手术费用和后期康复费用,顾家全包。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我弟弟患有罕见的先天性心脏病,需要一笔天文数字的手术费。

    我拼命打工,做义工,就是想为他挣得一线生机。尊严和亲人的性命之间,我别无选择。

    我签下了那份协议,以及一份厚厚的保密合同。从此,世界上再没有林念,

    只有一个代号为“念念”的“特殊导盲犬”。接下来的三个月,是地狱般的训练。

    我被送到一个秘密的训练基地,学习如何用四肢协调地行走、奔跑。

    特制的护膝和护肘磨破了我的皮肤,鲜血和汗水浸湿了衣物,结成硬痂。

    我学习模仿犬类的声音,从低沉的呜咽到表示警惕的低吼。

    声带在反复的摩擦中变得红肿嘶哑。

    我学习如何用“爪子”其实是戴着特制手套的手——去触碰、去安抚,

    学习如何用身体的靠近和依偎来表达情感。最重要的是,我要学会忘记自己是人。

    训练我的老师是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男人,他告诉我:“从你进入那栋别墅开始,

    你就是一只狗。你要记住狗的习性,狗的反应。顾言洲很聪明,也很敏感,

    任何一丝属于‘人’的痕迹,都会让他警觉,甚至会**到他,后果不堪设想。

    ”我穿上了一件用仿真皮毛**的特殊连体衣,它能模拟出拉州红犬的触感。我的脖子上,

    被戴上了一个皮质的项圈。项圈上,挂着一串小小的檀木佛珠。“这是你的身份牌。

    ”老师说,“也是一个信号器。如果你遇到无法处理的紧急情况,

    就按住最大的那颗珠子三秒钟,我们会收到信号。”我低头看着那串佛珠,

    冰凉的木质触感贴着我的皮肤。那一天,我作为“念念”,被送进了顾言洲的世界。

    03我第一次“见到”顾言洲,是在他房间的地毯上。我匍匐着前进,

    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他很瘦,脸色苍白得像纸,

    曾经意气风发的眉眼如今只剩下死寂。“滚!”他听到了我的动静,

    抓起手边的杯子就狠狠砸了过来。我受过训练,敏捷地一偏头,杯子在我身边碎裂,

    碎片四溅。我没有退缩,而是按照训练的那样,慢慢地、试探性地靠近他,

    然后用头轻轻地蹭了蹭他的手。他的手很冷,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在触碰到我的“皮毛”时,他浑身一僵。“狗?”他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发出一声低低的、讨好的呜咽。他沉默了很久,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他伸出手,

    有些笨拙地抚摸着我的头,从我的额头,到我的背脊。“拉州红犬……”他喃喃自语,

    “和小时候那只……真像。”那一天,他没有再摔东西,也没有再寻死。

    我成功地留在了他身边。接下来的三年,我成了他在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伴侣。

    我不再用双腿走路,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四肢爬行的痕迹。

    我的膝盖和手肘上是常年不退的淤青和厚茧。我不再开口说话,

    所有的情绪都通过呜咽和低吼来表达。有时候深夜里醒来,我甚至会恍惚,

    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狗。但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顾言洲。他会在深夜里抱着我,

    把脸埋在我的“皮毛”里,无声地流泪。他会对我说话,说他有多想念阳光,

    说他有多恨那个肇事逃逸的司机,说他有多害怕自己会永远被困在这片黑暗里。

    他会把他的食物分一半给我,然后笨拙地抚摸着我的头说:“念念,多吃点,你太瘦了。

    ”我只是一个义工,却在那日复一日的陪伴里,生出了不该有的情愫。

    我爱上了这个在黑暗中挣扎,却把唯一一丝温柔给了我的男人。

    他的复明手术定在三年后的春天。手术前一天晚上,他显得格外紧张。他把我抱在怀里,

    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我的背。“念念!”他把嘴唇贴在我的耳边,声音轻得像羽毛,

    “如果我能看见,我第一眼就想看看你。”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酸涩和甜蜜交织在一起。

    “他们都说,你是我的幸运物。”他低声笑着,然后,他解下了我脖子上的项圈,

    取下了那串檀木佛珠。他小心翼翼地将佛珠缠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念念,

    我要把你的‘身份牌’戴在身上。”他的手指冰凉,却带着一丝虔诚的意味,“这样,

    你就永远和我在一起了。你是我在黑暗里唯一的光。”那一刻,

    我几乎要忍不住开口告诉他一切。告诉他,我不是狗,我是林念。告诉他,我爱他。

    可我不能。协议里写得清清楚楚,一旦他复明,我就必须永远消失。顾家怕他知道真相后,

    无法接受自己对一个“人”付出了那样的依赖和脆弱,从而导致心理崩溃。他的手术很成功。

    当他眼上的纱布被揭开,重见光明的那一刻,我已经被管家悄悄地送出了别墅。我没有回头,

    我怕我一回头,就再也走不掉了。我带走的,只有一颗被他温暖过又被现实冰封的心。

    我以为,这就是我们的结局。我以为,我会像一滴水消失在人海里,

    再也不会和他有任何交集。直到两年后,我弟弟病情复发,急需二次手术,我再次走投无路。

    也恰在此时,我看到了顾言洲公开招聘“生活助理”的消息。

    要求上写着:声音、体态、习惯需与苏晚**相似。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命运,

    又一次和他纠缠在了一起。只是这一次,我不再是他的光,而是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04离开顾言洲的别墅后,我用我仅有的一点积蓄,在城市的另一端租下了一个小小的单间。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剪掉了那头为扮演苏晚而留的长发。镜子里,短发的女孩眼神清澈,

    面容陌生又熟悉。这才是林念。我找了一份在宠物救助站当义工的工作,薪水微薄,

    但每天和那些单纯的小动物待在一起,我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被治愈。

    我刻意不去关注任何关于顾言洲和苏晚的新闻,但他们的消息还是无孔不入。

    “京圈太子爷顾言洲携白月光苏晚高调亮相慈善晚宴,好事将近?”“深情不负!

    揭秘顾言洲与苏晚十年爱情长跑!”每一条新闻,都像一根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心上。

    我以为我已经麻木了,直到那天,救助站的同事小雅兴奋地把手机凑到我面前。“念念姐,

    快看!是顾言...洲和苏晚的直播专访!天啊,顾总也太帅太深情了吧!

    ”我下意识地想躲开,但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屏幕上。屏幕里,顾言洲西装革履,

    眉眼俊朗,他身边的苏晚一袭白裙,笑靥如花。他们坐在一起,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

    主持人正巧问到了那串佛珠。“顾总,我们注意到您常年戴着这串佛珠,

    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顾言洲低头,看向自己手腕的佛珠,

    原本清冷的眼神瞬间化为一汪春水。他握住苏晚的手,举到镜头前。“这是阿晚当年出国前,

    特意去寺庙里为我求的护身符。”他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温柔得能溺死人,

    “在我人生最灰暗的那几年,是它陪着我。”苏晚脸上露出羞涩又甜蜜的笑容,

    她靠在顾言洲的肩上,柔声说:“我那时候就希望,它能代我陪着你,保佑你平安。

    ”一瞬间,整个直播间的弹幕都疯了。【啊啊啊!这是什么神仙爱情!我嗑疯了!

    】【原来佛珠是定情信物!太好哭了!】【难怪顾总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这是白月光的爱啊!

    】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胃里翻江倒海。那是我戴了三年的项圈配饰,

    是我作为一只“狗”的身份牌,如今,却成了他们爱情的见证。多么可笑。

    小雅还在一旁激动地尖叫,我却什么都听不见了。我强撑着站起来,想去洗手间洗把脸,

    却在转身的瞬间,看到了让我愣住的一幕。直播里,主持人为了活跃气氛,拿上来一盘水果,

    笑着说:“听说苏晚**有一手绝活,能把苹果皮削得不断,可以给我们展示一下吗?

    ”这是我为了模仿苏晚,练了无数次的技能。苏晚笑着接过了水果刀和苹果,姿态优雅。

    顾言洲在一旁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宠溺和期待。她手法娴熟,

    但却是将苹果皮一小块一小块地削下来,最后削成了一个光秃秃的苹果。

    直播间有片刻的安静。主持人赶紧打圆场:“看来传言有误啊,

    不过苏**这刀工也是很厉害了!”苏晚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好久不练,手生了。

    ”没有人注意到,镜头扫过顾言洲时,他脸上的笑容虽然还挂着,

    但眼神却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凝滞。他看着那个被削得坑坑洼洼的苹果,眉头,不易察觉地,

    轻轻皱了一下。05从那天起,顾言洲像是魔怔了。这些消息,

    都是从他那个无所不能的特助口中,传到我曾经的“同事”,也就是别墅的佣人张妈那,

    最后又曲曲折折地传到了我耳中。据说,他开始下意识地观察苏晚的一举一动。

    苏晚喜欢在清晨喝一杯加了三块方糖的黑咖啡。而他记忆中,在他失明的那三年里,

    那个无声的陪伴者,为他“准备”的咖啡,永远只加一勺蜂蜜。他看不见,但他尝得出来。

    他一度以为那是他那条聪明的“导盲犬”用爪子按压了某个特定的机器按钮。苏晚走路时,

    姿态优雅,步步生风,是标准的模特步。而他记忆中,那个陪伴者的脚步声,轻盈、细碎,

    带着一种独特的、微微内八的节奏。在他黑暗的世界里,那是唯一能让他安心的声音。

    苏晚喜欢哼唱时下最流行的英文歌,曲调欢快。而他记忆中,当他被噩梦惊醒,

    陷入无边恐慌时,耳边总会响起一段不成调的、温柔的哼唱。

    那是一首他从未听过的、非常古老的江南民谣。声音很轻,却像有魔力一般,

    能抚平他所有的躁动。他开始变得烦躁,易怒。他和苏晚之间的争吵越来越多。

    “你为什么不那么走路了?”他问。“你以前不是喜欢那首《梦里水乡》吗?怎么不唱了?

    ”他又问。“苹果皮你再削一次给我看看。”他甚至提出了这样无理的要求。

    苏晚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最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顾言洲!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那个廉价的替身了?!”“替身”两个字,

    像一把利刃,狠狠刺中了顾言洲。是啊,林念那个替身,走路的姿势,哼的歌,

    削苹果皮的习惯,都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为什么?

    为什么一个他花钱雇来的、用来模仿苏晚的替身,会比苏晚本人更像他记忆中的“苏晚”?

    一个荒谬的、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寒而栗的念头,开始在他脑海中盘旋。他开始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