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殿:帝王骨

承欢殿:帝王骨

培和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锦书赵烨 更新时间:2025-07-10 15:57

看过培和在《承欢殿:帝王骨》会让你重新认识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为锦书赵烨小说描述的是:整个人从锦墩上滑跪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凉的金砖,身躯筛糠般抖着。“皇…皇后娘娘……”他牙齿咯咯作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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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太医诊脉的手抖如秋叶:“皇后娘娘…此身已绝子嗣。”>我平静抚过凤袍金线,

    看着满殿贺我生辰的珍宝。昨夜那碗避子汤,是陛下亲手喂下。>他揽我入怀,

    吻去我眼角泪:“莺莺,朕只要你平安。”>后来我替他挡下毒箭,

    他抱着浑身是血的我冲进产房,嘶吼着保大。>苏贵妃诞下皇长子那夜,我于冷宫咳出血沫。

    >直到我砸碎他御赐的凤穿牡丹屏风。>夹层里滑出标着我前世死亡日期的巨大时间轴。

    >电子钟的数字,正跳到那一天。---太医枯瘦的手指搭在我腕间,

    抖得如同寒风中最后一片残叶。承欢殿里暖炉烧得正旺,熏笼里溢出沉水香绵密的暖甜,

    却一丝也透不进我骨头缝里。满殿流光溢彩,珊瑚树映着烛火,红得刺目,

    东珠帘子折射着碎金般的光,案几上堆满了各宫嫔妃、内外命妇贺我二十生辰的奇珍异宝。

    金线绣的百鸟朝凤在厚重凤袍上硌着皮肤,冰凉坚硬。“如何?”我的声音平平响起,

    像投入古井的石子,连一丝涟漪也无。那截搭在我腕上的枯指猛地一颤,如同被火燎到。

    须发皆白的老太医,额上瞬间沁出豆大的冷汗,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滚落,“噗通”一声,

    整个人从锦墩上滑跪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凉的金砖,身躯筛糠般抖着。

    “皇…皇后娘娘……”他牙齿咯咯作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血沫,

    “脉象…沉涩枯槁,冲任虚损……此身…此身……已绝…绝子嗣之望了!

    ”“绝子嗣”三个字,像三把淬了冰的钝刀,狠狠剜进殿内死寂的空气里。

    侍立在侧的掌事宫女锦书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煞白如纸,手死死捂住了嘴,

    才没让惊呼溢出。我缓缓收回手,宽大的凤袍袖口滑落,遮住了腕间那片被捏出的青紫。

    指尖抚过袍摆上那只昂首欲飞、用极细金线密密绣成的凤凰羽翼,触感冰冷而坚硬。

    昨夜……那碗黑沉沉的、散发着奇异苦涩的药汁,仿佛还灼烧着我的喉咙。

    他温柔至极的眉眼,低沉缱绻的话语,犹在耳畔。“莺莺,乖,喝了它。

    ”赵烨一身明黄常服,将我拥在怀里,龙涎香的气息霸道地笼罩着我。

    他一手端着温热的药碗,一手抚着我的背,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琉璃。

    碗沿抵在我的唇边,苦涩的气息直冲鼻腔。我本能地抗拒,微微偏过头。他低叹一声,

    带着无限的怜惜与无奈,温热的唇印上我的眼角,吻去那不知何时滑落的冰凉泪珠。“别怕,

    莺莺,”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蛊惑人心的魔咒,带着令人沉溺的暖意,“朕只要你平安。

    旁的……朕都不在乎。”他的眼神那样真挚,那样深情,

    仿佛我便是他捧在手心、置于心尖的唯一至宝。于是,那碗穿肠毒药,便被他这般哄着,

    一滴不剩地喂了下去。腹中曾有过短暂的、微弱的悸动,如同早春枝头最不起眼的一个嫩芽,

    尚未舒展,便在那碗药的冰冷浇灌下,彻底沉寂、湮灭。“知道了。”我开口,

    声音依旧平稳无波,听不出半分太医预想中的惊怒或绝望。

    目光掠过老太医抖得快要散架的肩膀,

    落在他身后那株巨大的、红得如同凝固血块的珊瑚树上,“李太医年事已高,跪着回话伤身,

    起来吧。锦书,看赏,送李太医出宫。”锦书红着眼眶,强忍着泪意,

    上前搀扶起几乎瘫软的老太医。老太医如蒙大赦,又似万念俱灰,

    颤巍巍地被搀扶着退出殿外,那佝偻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重重帘幕之后。殿门合拢,

    隔绝了外面世界。满殿珠光宝气,此刻只映照出无边无际的冷寂。金砖地面光可鉴人,

    倒映着殿顶繁复的藻井彩画,扭曲而华丽。“娘娘……”锦书终于忍不住,扑到我脚边,

    压抑的哭声闷闷地传来,“陛下他……他怎能如此狠心!”狠心?我扯了扯嘴角,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袖中暗袋里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件——一枚边缘磨得锋利的碎瓷片。

    昨夜药碗的碎片。他喂得那般温柔,那般专注,我却在袖中死死攥着这片冰冷,

    才没有当场将那碗药泼在他那张深情款款的脸上。他只要我平安?是啊,

    远不会有子嗣、永远无法威胁到他皇权、又占着皇后名分替他安抚前朝后宫的“平安”摆设,

    自然是好的。承欢殿的日子,在一种华丽而冰冷的死寂中缓缓流淌。赵烨依旧会来,

    带着他无懈可击的深情面具。他会握着我的手,在御花园赏那株他为我移栽的稀世绿萼梅,

    叹息着说“莺莺若觉得闷,朕再让他们寻些新奇玩意儿来”。他会在我偶尔咳嗽时,

    紧张地宣太医,亲自盯着熬药,然后温柔地哄我喝下那些不知名的“补药”,

    眼神里的关切浓得化不开,仿佛昨夜亲手扼杀我血脉的人不是他。

    我温顺地扮演着他的“莺莺”,他的平安符。只是承欢殿的宫人发现,皇后娘娘越发安静了,

    那双曾经灵动如春水的眸子,如今沉静得如同结了冰的深潭,偶尔望向陛下时,

    眼底深处再无波澜。变故发生在春猎。皇家猎场,旌旗招展,号角长鸣。赵烨一身玄黑骑装,

    意气风发,策马冲在最前,目标是那头被驱赶至围场中央、体型庞大的成年黑熊。

    王公大臣、侍卫扈从紧随其后,马蹄踏起滚滚烟尘,喊杀声震天。

    我按制端坐于后方高台的凤座之上,华盖遮阳,仪态端方。隔着喧嚣烟尘,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道玄黑的身影,看他张弓搭箭,箭簇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寒光。

    就在他引弓欲射的刹那!异变陡生!一支淬着幽蓝暗芒的弩箭,

    毫无征兆地从侧后方密集的丛林阴影中激射而出!角度刁钻狠毒,撕裂空气,

    带着刺耳的尖啸,目标直指赵烨毫无防备的后心!“陛下——!”尖叫声四起!

    侍卫们反应过来扑救已然不及!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高台之上,我的身体先于意识动了。

    裙裾翻飞,沉重的凤冠在疾奔中歪斜,珠翠乱颤。视野里只剩下那支夺命的箭矢,

    和赵烨骤然回身、写满惊愕的脸。“噗嗤!”一声闷响,是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

    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剧痛瞬间从肩胛下方炸开!那力道大得带着我整个人向前扑倒!

    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后背华贵的衣料,浓重的血腥味猛地冲入鼻腔。眼前阵阵发黑,

    耳边所有的喧嚣——惊叫、怒吼、兵刃出鞘声——都瞬间远去,

    只剩下自己粗重而艰难的喘息,还有……心口深处,有什么东西碎裂般的冰冷回响。

    “莺莺——!”赵烨惊恐到变调的嘶吼如同炸雷般劈进我混沌的意识。他翻身下马,

    几步冲到我身边,那双总是带着掌控一切从容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全然的惊惶与恐惧。

    他颤抖着手,似乎想碰触我后背那支狰狞的箭羽,又猛地缩回,生怕加重我的痛苦。

    “传太医!快!快传太医!”他双目赤红,如同濒死的困兽,冲着周围嘶吼,

    脖颈上青筋暴起。随即,他不再理会任何人,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笨拙和恐慌,

    将浑身是血、意识已然模糊的我打横抱起。我的头无力地靠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能清晰地听到他心脏疯狂擂动的声音,几乎要撞碎肋骨。他抱着我,

    像抱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跌跌撞撞地冲向最近的行宫。沉重的殿门被他用肩膀狠狠撞开。

    “保大!给朕保大!皇后若有丝毫闪失,朕要你们统统陪葬!

    ”他声嘶力竭的咆哮在空旷的殿宇内疯狂回荡,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滔天的恐惧和不容置疑的毁灭意志。那是我从未听过的,

    属于帝王的、最暴戾也最绝望的声音。剧痛如同潮水,一阵阵吞噬着我的意识。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我似乎看到他低头,一滴滚烫的液体砸在我的脸颊上,

    混着浓重的血腥味,灼得皮肤生疼。行宫养伤的日子,成了承欢殿冷寂的延续中,

    一段诡异的暖色插曲。赵烨几乎丢下了所有朝务,日夜守在我的榻前。

    喂药、擦身、换药……这些本应由宫人做的琐事,他固执地亲力亲为。他握着我的手,

    一遍遍低语:“莺莺,不怕,朕在。

    ”眼神里的后怕和失而复得的珍视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像要将我溺毙其中。

    他会笨拙地替我梳理因卧床而略显凌乱的长发,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夜里我稍有不安的呓语或翻身牵动伤口,他立刻就会惊醒,紧张地查看,拍抚我的背脊,

    像哄着受惊的孩童。他甚至亲手剥了江南快马送来的蜜桔,一瓣瓣喂到我唇边,

    指尖偶尔擦过我的唇角,带着小心翼翼的温热。那温情脉脉的假象,

    几乎要让人忘记避子汤的苦涩,忘记太医“绝嗣”的宣判,忘记这深宫无处不在的冰冷锁链。

    有那么几个瞬间,在他疲惫地伏在我榻边沉沉睡去,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无害时,

    我竟荒谬地生出一丝动摇。直到……苏晚晚临盆的消息传来。那是一个同样沉闷的雨夜,

    雷声在宫墙外沉闷地滚动,如同巨兽压抑的喘息。我肩胛下的伤口早已结痂,

    留下一个狰狞丑陋的深坑,阴雨天便隐隐作痛,时刻提醒着那场“舍身救驾”的代价。

    赵烨已搬回乾元殿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承欢殿又恢复了往日的空旷。“娘娘!娘娘!

    ”锦书跌跌撞撞冲进来,脸色惨白如鬼,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漪澜殿……漪澜殿苏贵妃……发动了!

    陛下……陛下他……”她后面的话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我猛地捂住嘴,

    一股带着浓重铁锈味的腥甜猛地涌上喉咙!我伏在床边,咳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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